她很在意这个叫拓跋焘的男人的笑吗?
不,她一点也不在意,她梦里只有那一双温柔的手,那温柔的声音。
可是,如今那个曾经许诺要给她建造金屋子的那个叫炎的男人呢?
他已经成了北魏的太子,拓跋炎,这个永远痛在她心里的名字。他再也没有说过要给她建造一座金屋子。
思念是什么,是一条永远也看不到底的河。
没有金屋子,她在自己的明胡宫种了一大片,一大片的蝶兰,蝶兰花开了,开出一地的白,是的,她只喜欢白色的蝶兰。她也只在自己的明胡宫种白色的蝶兰。
他也曾经月月来到这片蝶兰花中,他总是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来,他来了,他们在蝶兰花丛中忘我的亲吻……
他也曾经问过她,为何只种白色的蝶兰,他似乎还记得,以前,她好像偏爱的是黄色蝶兰。
她笑,她不能说,那句话,只能放在她的心底深处,那就是,白色蝶兰的花语,“爱如最初的一挘拷啵野悖腋蚰闳绾惴衫础?br/
“王妃?”
小侍女的声音打断了胡尔花子云的深思,她茫然的回头。
“王妃,炎火送信来。”
“炎火?”
胡尔花子云一惊,炎火是拓跋炎身边最亲近的侍卫。他来,一定是带着拓跋炎的嘱咐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王妃,火护卫走了。”
“好,你下去吧。”
胡尔花子云无力的挥了一下手,小侍女走远了,她依然坐着,她坐在花丛中,她没有打开那封信,她用她的手,细细的摸过每个边角,这里,是否还残留着他的体温。
如果他不是太子?这个想法尖锐的划过胡尔花子云的心。
她立马心颤抖了起来,不,她宁愿他是太子,她宁愿他忘了她。
在他不是太子的时候,在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,在那些个可怕的日日夜夜里,她亲眼看到了他的挣扎与痛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