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炎的脸扭曲了。
“我见到了一个人,那个人就是元宠娇。”
“好,好,你知道的也好。”
拓跋炎冷笑了,有一种失意。
“你只知道这些。还有你不知道的呢?拓跋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。可是,我却代替了他。这不是我想的。是生下来就注定的。我们不是兄弟,是仇敌。他一直想杀了我,就像我一直想杀了他一样。最可恨,他得到了蝶兰,却一直在折磨着她。”
“你说慌?”
“我没有。如果他爱她。如果他对她好。蝶兰会愿意为我杀了他吗?”
拓跋炎的笑声有一种惨然。
楼雪雨无言,想来那胡尔大妃的一言一行。果然是有问题的。
“不光是我,蝶兰也恨他。会恨他一辈子。因为,是他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不会?”
“是事实。蝶兰嫁入太原王府,已经怀了身孕。
“他亲手端了药,让那孩子胎死腹中。他是天下最凶狠的人。他杀了我的孩子。夺走了我的妻子。我也要抢走他的妻子,杀了他的孩子。”
“你?”
楼雪雨的脸白了,他疯了。眼前的这个男人疯了。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他一定会对泽儿不利的。天,她的泽儿?
她不能想像,拓跋焘,一向仁爱的拓跋焘也会有这样凶狠的一面。不,他说慌。他是骗她的?
“可是,我还是错了。我下不了手。雪儿,你只要一句话。只要你肯一生跟着我。我不要这个江山,不要……我把这一切,全给他,只要你跟我走。我累了,这个王宫的一切,都让我厌倦。”
拓跋炎的手抓住了楼雪雨的手,那样的紧,仿佛一松手,她就会不见了。
“你走开。你?”
楼雪雨后退一步,一下子倒在了水池里。
“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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