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父王如此,他如此,他的子孙们也会如此。
四十岁是一个坎,没有人能撑的过去。
民间把这叫做疯子,拓跋嗣不想说这个字眼,帝王的生命中没有疯狂,只有狂暴。
他在作着最后的挣扎。
“王上?”
李管走了进来,手里端着一碗净心汤。
道武帝颤抖着手接过来,一口喝了半碗,这些日子,他越来越依赖这个东西了。
一天不喝,他就撑不下去了。
可是,他也知道,它所能起的作用,也越来越小了。
哪一天,他不用再喝这药了,他也就该去了。
“李管,你说,寡人是不是一个荒诞的大王?”
道武帝把剩下的都喝完,轻轻把碗放在桌上。闭着眼睛,问身边静静立着的李管。
“皇上,千秋啊!”
“寡人不要听那些。寡人身边早就没有一个能说真话的人了。要说,也就只剩下你了。你也知道寡人的病。说吧,寡人就是想听听真话。”
“大王恕罪。要让老奴说,老奴也就是说。大王不是昏君。只是大王太重感情了。故有时蒙了圣听。”
“唉!”
道武帝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寡人知道事实的轻重。不会误了国事。只是寡人欠高平的太多。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。”
“皇上,您是皇上啊!”
“皇上也是人啊!”
道武帝叹息了一声,
“好了,李管,拿玉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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