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了手,她想摸一下拓跋焘的脸。
可是,她伸出的手,却落在了半空。
拓跋焘闪开了。
他瞪着眼,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。
她是想做什么,他还没问她是谁,她倒来问他了。这是他的军营啊?这个笨女人,她不会笨到,根本不知道她走进哪里来了吧?
拓跋焘的目光落在胭脂的裙子上,那里,正在一片红正浸开……
天啊,这个女人,她不是这就要生了吧。
拓跋焘慌乱之中,伸出手,想要点中这女人的穴道,像帮伤员一样,想帮她先止一下血。
拓跋焘哪里知道,女人生孩子是和伤员不一样的。这血可是不能止的。这是洋水破了的前兆,只能快点去找人接生。
胭脂尖叫一声,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肚子。
拓跋焘恼怒的看着这个一脸是汗,长相平凡的女人。
她以为她是谁?
他能对她做什么?
这个笨女人,她是要做什么。自己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吗?
胭脂从拓跋焘恼怒的表情里,突然想到自己的脸。对焘也说,这是一张陌生的脸。
她笑了,这笑在一张平凡而又汗水交织的脸上,让拓跋焘的心没来的由的跳了一下。
这个笨女人,真是烦人。
他是北魏的王,看她衣着,居然是他军营里制衣妇。他本来可以不管她的死活,起身走开的。
可是,不知为什么,他就是走不了。
不但走不了,他胸前的血玉印居然越来越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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