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焘今夜出来的时候,是穿着便衣的,衣服除了质地好一点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只是衣服前襟上的鹰的图腾显示出他是魏国军营里的人。
拓跋焘笑了,看不出来这个胡搅蛮缠的小女子,眼睛倒还挺利的吗?
“可是?”
拓跋焘的话还没有说完。胭脂就从床上下来了。她整了一下身上的衣裳,用床上的一个薄被子包住了婴儿。
“付钱的时候,不要忘了把这条被子的钱也付上。”
我的天,这个小女子也太能缠了。她以为他是谁啊?他又不是她相公,凭什么要给她付生孩子的钱。
“你不带我走,我就叫了。我就说是孩子是你的。你是负心汉,始乱终弃,要抛弃我们娘儿两。”
胭脂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焘,她可不管了。她就是赖定他了。
谁叫他让自己为他生孩子,刚才差一点没痛死。
“我?你?”
拓跋焘张大嘴,气不得,笑不得。
在他的生命中,从来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。被人赖上。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。可是,他不那样的男人。
他不能把这样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丢了不管。就像她所说的那样,在这里,她谁也不认识。她只是一个人。
算了,也许是他在战场上杀人太多了,上天让这妇人带个孩子来惩罚他的。他就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,救她一回吧。
先把她带回军营,反正她是那里的制衣妇,该有认识的人。到那时候,他就不管她了。
拓跋焘不再说话,转身走了。
“喂,你不能走啊。喂!”
胭脂的叫声一点儿风度也没有。
“走啊,笨女人!”
拓跋焘带着气的声音传过来。
胭脂笑了,抱着孩子,跟在后面走出了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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