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在身后,小脚身子软,哪里赶得上拓跋焘。不由出声相叫。
“哎哟!”
胭脂不揉着鼻子叫了起来,
“你停下来,不会给人说一声啊。想把人撞死啊。”
天啊,这个死拓跋焘,他走着,说停就停。撞死她了。
这个麻烦女人,不是她叫他停的吗?又来报怨。他真没见过这么多话,这么麻烦的女人。
拓跋焘转身,盯着胭脂。
本想出言相责,可是一看到她那气喘吁吁的样子,心里又软了。
他退几步,走到胭脂身前,长臂一伸。
胭脂的哎哟还没有叫出来,人就在拓跋焘的怀里了。
“趴好了!”
拓跋焘笑一声,人突然就飞跃起来。
这个笨女人,他可不想再和她多啰嗦了。他只想早点儿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。早点离开这个奇怪而大胆的女人。
胭脂闭上了眼睛,耳边风声呼呼的吹过,她不禁住拓跋焘怀里更深的地方偎过去。
她的脸正好贴在了拓跋焘胸前,那片血玉印上,血玉散发出来的红光,慢慢的环绕了她。
(bp;拓跋焘并没有注意到这些。他只专注与前行。和他心里的烦恼。
天啊,他真是脑子坏掉了,带了一个女人回去。还是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。
他不能再想这些了,再想的话,他会疯掉的。
“制衣坊在哪里?”
拓跋焘冷着声音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