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活着,可是,她死了。”
拓跋焘大手一揽,把萧晓抱的更紧了。萧晓没来的及再说什么,小嘴儿里的酒味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味道。
拓跋焘居然吻了她。
冰冷的唇辗过萧晓的唇,
“你好暖和。”
拓跋焘的声音在萧晓的唇边糊涂了。
她好暖和,是什么意思。
萧晓的心里惊了一下,突然脸白了。
他说的是楼雪雨,她死了,她就是冰冷的。而她是活的,她是暖和的。
他把她怀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想成楼雪雨,是吗?
萧晓的唇冷了。心也冷了。
也许这一生,她都不会得到他的心。
可是,她在乎吗?
不,她现在要的,是他的人,是他的玉。
这样想着,可是。为何会心痛。
泪,冰冷的滑落……
拓跋焘的手伸进了萧晓的怀里,今夜,他是太需要一个女人了。一个暖和的肉体,而不再只是一个冰冷的回忆。
没有曲子,胭脂静静的站在帐中,看着几案后,那一对纠缠的男女。
她该嫉妒的,不是吗?
可是,她却真的并不嫉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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