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怎么也没有想到,其实,她是被月玛骗了。
月玛定下的这个计划,她在和胭脂商量的时候,她没有告诉胭脂一件事,那就是春药的事。
她们大沙漠里的这一种春药,意志再坚强的男人也是抗不住的。
因为它能让男人产生幻觉,把怀里的每一个女人,当成他心里想着的那个女人。
也就是说,此时在拓跋焘的眼里,他身下的那个女人,其实就是胭脂。
寝帐里,*****苦短。
大帐外,胭脂却恨夜长。
一夜就这样在胭脂的眼泪里流过去了。
当东边的晨光散射进寝帐里的时候,拓跋焘醒了。
他昨天折腾了一夜,整个人都已经不记得都作了什么了。
只觉得身下的那个女子原来还呻吟着,后来就没有了声息。
春药,这个念头再一次回到拓跋焘的脑海里的时候,他一下了睁大眼睛,天啊,他想起来了。昨夜,那个傻瓜对他下了春药,他一夜索取,怕是把她弄坏了。
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。
拓跋焘一下子转过身,想要去看一下胭脂如何了。
映入他虎目的居然是一张陌生的脸。
他呆了一下。
这小女人,又在和他玩什么把戏。
他明明记得昨夜,是她。
怎么早晨又换了一张脸。
难道,她还会玩变脸的把戏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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