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玛眼看事情不妙,向着胭脂叫了一声。
她都是王的人了。她可不能什么也落不下啊。看来,她打的算盘还是错了。
这个男人,他对胭脂姐姐的爱,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。她错了。错在太自信了。
可是,她也不能先自己人输了啊。
不管怎么说,是王要了她的贞操,他总是要对她负责的。
“哦,焘,她?”
“你闯的祸还不够吗?”
拓跋焘小声的胭脂的耳边说了一句,然后抬起头,大声的冲两名宫女说,
“扶胭脂昭仪下去。”
拓跋焘不再理会胭脂的抗议,叫两名宫女扶着胭脂下去了。
胭脂下去了。
诺大的帐子里,只剩下了拓跋焘和月玛。
拓跋焘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?”
月玛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。
这个男人,他变的也太快了吧。
刚才对胭脂姐姐是如此的宠爱,对她却连一个笑脸也没有。她可是昨天被他要了一夜的那个人啊。
也太无情了吧。
他不问她是谁,只问她想要什么,他把她当作什么人啊。
“你是王,不是吗?”
月玛勇敢的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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