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就像胭脂所说的一样,她变了,她的雪儿变的他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。
从她回到宫里,到现在,他还从来没有粘过她的身子。
他只能对着那一张脸,而迷情伤感。
“说吧。焘,说真的,不要瞒我了。你是不是从来也没有沾过她的身。是不是她从来也不敢让你沾她的身?”
胭脂说的很认真,她看着拓跋焘的目光,让拓跋焘无处可躲。
“好吧,我坦白。”
拓跋焘叹了一口气。
他的心里真是憋坏了。
(bp;他也需要一个出口。
“是的,你说的对。我从来也没有沾过她的身。她说她受了诅咒,三年不能行房事。我刚从她的房里出来。我不行了。我受不了了。爱一个人真的很苦。”
拓跋焘的目光里有了淡淡的泪意,他盯着胭脂,他也不知为什么,面对着这个笨女人,他却有了倾诉的冲动。
“我忍受着这样的折磨。更令我沮丧的是,我居然没有了性能力。我自从回到后宫后,再也没有了对女人的性能力。除了面对着雪儿的冲动和痛苦。就只有到你这里了。我也试过,可是,全没有用。”
拓跋焘看着胭脂,淡然一笑,那笑有几分苍凉。
他说出一个男人的痛。
却是对这样一个小女人说出来的。
“可是,不知为什么。在你这里,我却能。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。如果我不到你这里来,我想我会全身爆裂而死的。也许我真的会像我的父王一样,有了病,有一天,也会像父王一样在妄想与狂乱中而死。”
“不,你不会的。你不会。你永远也不会。”
胭脂一把抱住了拓跋焘,抱的是那样的紧。
从没有这一刻,在心里,她离拓跋焘是这样的近。
人都说,男人,尤其是最坚强的男人。其实他们内心深处也有最软弱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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