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焘突然笑了,
“胭脂白!”
这天下的毒哪种都能要了他的命,唯独只有一种不能。那就是胭脂白。因为胭脂白是天下至阴之毒。而最好的解药,就是天下至阳之血。
而天下至阳之血之人,除了南宋国国君刘邵,还有一个人就是后赵国君石勒,第三个人就是他,北魏国君拓跋焘。
胭脂白,天下至毒,唯独对这三人无用。
当时,拓跋焘只所以昏迷不醒,主要是因为旧伤未愈,又受情伤。此时有了胭脂白的刺激,一时醒来。
他略一运功检查,就发现了自己体内的胭脂白阴毒。
此时听了张卫之言,更加确定。
“来人,拿刀来。”
宫人呈上一把匕首。
拓跋焘手起刀落,划破手臂,至阳之血涌出。
拓跋焘让宫人拿碗接了,接至半碗,一饮而尽。
张卫看着拓跋焘做着这些。脸儿白了。
他终于知道了,为何眼前这个男人,会是胭脂的最爱了。因为,他才是胭脂的命定之人。
“三日后发兵南宋。”
拓跋焘只留下这一句话,就向寝宫外走去。
“王儿,王后葬礼?”
于太后着急的叫。
“母后操办就是。”
拓跋焘已经走出了寝宫,
“三日后,拓展,亲到密室听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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