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本能,几乎同时,石勒和拓跋焘同时射出了命向对方的利箭。
胭脂看到了两支箭在空中闪过,本能的猛的扑向前方……
箭,冰冷的箭,穿过胸膛的感觉,是一股寒风穿透身体的感觉。
血,应该有血,可是,却无血。应该很痛,可是却一点儿也不痛。
胭脂低下头,她诧异的看到胸前多了一个洞,没有血,只有明亮的洞。有红色,那不是血,那是胭脂红玉发出来的红光……
她没有回头,她向前慢慢的走着,一直走着……
所有的人都看到了,两只箭,同时射进了胭脂的身体里,又一前一后的穿了出来。
毫不偏的,正好射进了两个人的胸前。
石勒是右胸,拓跋焘也是右胸。
两个人,一黑一白,两只箭,也是一黑一白。
有血涌出来,湿了白衣,湿了黑衣。
他们的眼里似乎并没有自己胸前的箭,他们的眼里,只有那个慢慢向前走着的他们最爱的女人。
胭脂一直向前走着,走着,雪落的如此温柔,小溪里的水静静的流淌,桃花落了,在水里,顺水飘下远方。水不再是清色,而是红色,红红的那是血的颜色……
胭脂没有痛,她一直向前走。
“娘,娘!”
风里送来了幼儿的呼声,那是泽儿,还是思儿?
胭脂没有感觉,她只是向前走着,走着,似乎她已经没有了意识,活着的,只是一个行动的肉体。
胭脂的眼里只有落雪,雪好大啊!
雪是白色的,可是,雪为什么又变成了黑色的呢?
胭脂没有来的及想明白这个问题。
天和地,在她的眼前就猛的黑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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