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飘飞,黑发飞扬,红桃落身,笑声清亮。这就是他的雪雨吗?在他的印象里,他的雪雨何时也没有这般开心过。如果她能永远这样开心,就是她把他忘了,那又何妨!
拓跋焘慢慢蹲了下去,他把一朵桃花,又一朵桃花,用他的掌风,堆起来,一朵朵桃花,连成了一条花线,在他掌心处飞舞。这样有趣,楼雪雨睁着大眼睛,也蹲了下来,直瞅着那些花儿。
“大个子,好好玩啊,你也教我,好吗?”
“好,不过我们要先作一个游戏,好吗?”
“好啊,什么,好玩吗?”
“我们玩挤眼睛,我挤一下左眼,你挤一下右眼。挤错了就要受罚。”
“罚什么呢?”
“错一次,就给她戴一朵桃花。”
“好啊,好。”
楼雪雨开心的笑起来,
“我来了,我先来,我挤一下左眼。”
楼雪雨调皮的挤了一下左眼,看到面前的大个子,又快又准的挤了一下右眼。
“好了,你错了。要罚的。”
拓跋焘把一朵桃花戴在楼雪雨发上,手依恋的在楼雪雨的头上摸的几下。
“我左眼了,我,哈,这一次你错了。罚你。”
拓跋焘一愣神,被楼雪雨揪住,大笑着,在他头上插上了一朵花。看着楼雪雨的笑脸,拓跋焘又失神了,一会儿功夫,他就错了好多次,被楼雪雨戴上了一头的桃花。
看着大个子男人一头桃花的滑稽样儿,楼雪雨笑的倒在花丛里。
花丛的那一边,树下的王嬷的眼眶红了,为她们公主的开心,也为燕王的苦心,一个男人,能为一个女人付出多少,一个男人,能宠一个女人到什么地步,望着燕王一头的桃花,王嬷流出了眼泪。
哈哈哈,
楼雪雨笑着,又把一朵桃花伸向拓跋焘的头顶,
(bp;“再给你戴一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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