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柯说:“是地,我发病已经快两个月了。”
陈阿芳问:“那你有没有住院治疗?难道20多年过去了,这种病还是无药可治吗?”
“是的,还是无药可治。”靳柯悲哀地说,“目前,我的病情还刚刚开始,但很快就会进一步恶化。不过,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,我已经活得够长了。其实,要不是你和万所长,我早在26年前就死了。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却曾经给你带来巨大伤害。所以,我再次请求你原谅我。”靳柯哽咽着,继续说,“行了,这些话藏在我心里20多年了,今天找到了你,说了这些话,能够向你深深道歉,我就可以瞑目了。”说到这里,忍不住流出眼泪。
陈阿芳也被靳柯的话勾起心酸的事,她抽泣着说道:“靳柯,你一定要好好治病,等我把这边的事安排好,我就回去看你,我一定要回去看你。”
靳柯连忙说:“不不,你不要回来看我。我刚才还一直犹豫,要不要和你联系,就是害怕打搅你的生活。对了,我刚才还忘了问你,万冰怎么样,身体还好吗?”
“万冰他……”陈阿芳忽然哽咽起来,“他……他遇到车祸,刚……刚去世半……半个月。”说着,忍不住哭出声来,话机被哭声震得嗡嗡作响。
陈阿芳的话和哭声,让靳柯大出意外,他惊愕地抓着电话,看着震动不已的话筒,不知该说什么话好。
第49章童大为死了
第49章童大为死了
今天是星期天,但这段时间公安机关搞行风整顿,休息日也不能休息。
上午,明光路派出所全体干警全部到齐,开了半天的整风会。会议室气氛严肃,不许抽烟,不许打电话,不许溜号,人人轮流发言,弄得大家个个灰头土面。
中午,武奋强在所里吃盒饭,只吃了一半,实在没胃口,把饭盒“啪”地一声扔进了垃圾桶。他心情郁闷,把警服往肩上一搭,和谁也没有打招呼,直接就推门离开。
他打开车门,把衣服扔上警车,上车后猛踩油门,一路狂飙,向同庆楼大酒店赶去。
这段时间,武奋强运气有点背,右眼皮老是在跳。都说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”,好像还真有点准头。因为最近,他接二连三遇到不顺心的事。一是前两天,他让豹子处理童大为的事,豹子却一时失手,丢掉了一次大好机会。二是国安部的哥们过来,搬走了那套无线摄像设备。当初是说好的,借来玩一段时间。但武奋强还没玩够,就被要回去了。朋友说是单位在清查专用设备,必须要交回。三是昨晚和几个弟兄去包房唱歌,衣服挂在房间,人来人往没注意,莫名其妙就丢了钱包,查了一圈也没查出。自己是个派出所副所长,却被人掏了腰包,丢了1000多元钱事小,实在是马失前蹄,在兄弟们面前丢了脸面。四是今天上午,在整风会上。他受到所长的不点名批评,一时气恼,和刚来地洪所长大吵了一架,生了一肚子闷气。
一个星期前,市公安局召开了作风整顿动员大会。会议的主要任务是:学习贯彻中纪委会议精神,安排部署全局警风整顿活动。按活动计划,最近一段时期。市局机关和各基层单位,都要对照检查。剖析自身,查摆当前在作风、廉政等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。今天上午,所里召开学习讨论会,人人过关,自我查摆问题。
其实,这类整风活动,就像女人的月经。过一阵就来,来了就去,没必要当做一回事。可刚来上任不到一月的洪头,竟然拿鸡毛当令箭,弄得人人自危,还不点名地批评,说本所有人在外部交往、生活娱乐等方面很不注意,有损干警形象。还有违反纪律、涉足企业经营等违规行为。这话傻子都能听明白,就是冲着武奋强来的。武奋强非常恼火,立马与洪所长撕开脸,大吵了起来。
武奋强拍着桌子吼道:“洪某人,当领导要光明磊落,有屁就直放。不要含沙射影。说话要负责任,要有证据,不能信口开河。”
洪所长脸色涨得通红,50多岁的人了,还算有些修养。他让武奋强坐下来,冷静些:“你不要太激动,我刚才批评地问题,是当前公安部门的一些普遍现象。你既然没有做,那就不必往自己身上扒。”
武奋强这才慢慢坐下来。地,洪某还算灵活。及时拐弯。自找台阶下,否则。武奋强绝不善罢甘休。
是啊,洪头新官上任三把火,刚来就想罩住自己,的无知透顶,在做白日梦。自己好歹是个副所长,还是省委副的儿子,决不能任由他侮辱、摆布。否则,今后在所里,还怎么混得下去?
武奋强心情不好,一路忿忿然,到了同庆楼大酒店,把车直接冲到门口,“哧”的一声猛地刹住。他乘电梯上了3楼,刚打开自己的房门,就见一个身影,从对面楼梯口冒了出来,“噌”地直扑自己的身后。
武奋强反应敏捷,一个反身,摆出拳击架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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