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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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笑过一阵,娅斌脸红红地,向靳柯凑过来,两人自然而然就楼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靳柯早有预感,知道这样地事不可避免,他也有了思想准备。那天婷婷骂他地话,其实对他触动很大。婷婷说,你面对一个大活*、*美女。要和你。居然能毫不动心,坐怀不乱。你以为这是正派吗、高尚吗?其实不是。这完全是不尊重女*。不尊重情感,不尊重人格,是一件可耻的事情。虽然这话有些绝对,不能一概而论,但用在对待娅斌的态度上还是贴切的。是啊,娅斌对自己这样有情有义,她千方百计要把他弄到河北升官,就是为了能经常见到他。当她听到靳柯被举报,心中焦急,去省纪委打探消息受阻,与武正龙大闹了一场。她为靳柯打包票,说如果他会受贿,就把两个眼珠挖下来,送到房士凯桌上。她四处托人,帮他打探陈阿芳的下落……是啊,靳柯欠娅斌的太多太多。对娅斌地真情,他有什么理由拒绝?怎么能忍心拒绝?自己要是再惺惺作态,这不是可耻是什么?其实就是不尊重女*,不尊重娅斌的情感,不尊重娅斌的人格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靳柯也想通了,这次来北京,只要娅斌主动,自己是愿意奉陪的,这也是对他俩近一年暧昧关系的总结。过去,不愿和娅斌发生这种事,是对她瞒着病情,他不可能与娅斌长相厮,怕她一旦知道底细,会责怪他轻率。现在,娅斌知道了他的病情,就不存在欺骗问题。所以,只要娅斌有求,他就准备回应。只是他有些担心,这段时间,吃了许多抑制神经的药,似乎*机能也受到一定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娅斌紧紧抱着靳柯,带着哭腔说:“靳哥,过去,我多少次想和你,都没有机会,今天我再也不能放过了。靳哥,我们今生无缘长相厮,下辈子再在一起吧。靳哥,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闻此言,听她一个劲地叫着“靳哥”,靳柯心里酸痛得说不出话来。他抱住娅斌,深情地吻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相拥着来到卧室,娅斌拉上窗帘,打开明亮地吊灯。两人坐在床上,都慢慢脱去了衣裳。41岁的娅斌,体型保持得非常良好,挺挺地翘在胸前,向两边撇得开开的,皮肤像白瓷一样光滑、细腻,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娅斌涨红着脸,激动地说:“靳哥,你知道吗?我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柯点点头,温情地摸着她光滑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相吻着倒在床上。娅斌双手圈住靳柯的腰,紧搂着他,手在他背后游动,忽然摸到一道道鼓起地伤痕。娅斌抬起身,吃惊地问道:“靳哥,你身上怎么了,有这么多伤疤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柯捧着她的脸,说:“啊,娅斌,吓到你了?这是20多年前,我跳崖自杀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娅斌扳过他的身子,看着一道道伤疤,心头一阵发怵:“靳哥,你为何要跳崖自杀,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柯说:“唉,过去的事了,别提了。”说着伸手握住娅斌的,低头在她胸脯上吮吸。娅斌被刺激得浑身战栗,把靳柯的脑袋抱在胸前,喘着粗气,身子贴着靳柯不停地扭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靳柯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,无论他如何刺激自己,甚至用手去摸娅斌的蜜地,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始终耷拉着脑袋。靳柯越紧张、越焦虑,越想它坚挺,它就越无法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娅斌也发现了靳柯地问题,伸手来撸他地命根子,但拨弄了半天,毫无起色。终于,她忍不住了,焦急问道:“靳哥,你怎么了,难道是我没有魅力,引不起你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柯叹了口气,内疚地说:“娅斌,对不起,实在对不起。不是你没有魅力,是我地问题。我吃了许多药,抑制了病变的神经,对勃起也造成了障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娅斌闻之无言,暗自垂泪,浑身的霎那间全然退去。她爬起身,坐在床头,抹着眼泪。她心中无限悲哀,多少天的热情,都聚集到今天,可是靳哥他……她忽然想起刚读到的一篇网文,里面有句话: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,而是我站在你面前,你却无法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第72章曹喜乐的雄心大志

        第72章曹喜乐的雄心大志

        与娅斌*爱的失败,给靳柯自尊心带来沉重打击。他感到自己真的成了废物,他决心尽快处理掉自己,免得有一天,自己忽然成了痴呆,如猪狗一般活着,连自杀意愿和能力都丧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北京回来后,靳柯在医院里坐卧不安,坚决办了出院手续。但回到家里,他同样是焦躁难宁,情绪越来越差。好在有曹喜乐跟着他,经常听他唠叨,他还不至于太孤独。他有时心情不好,就对曹喜乐大嚷大叫,但没想到,这个年轻人忍耐*特强,不管他如何发火,都默默无语,做自己该做的事。小曹不但能耐住*子,还十分谦虚好学,遇事请教,勤奋刻苦,很象当年的自己。靳柯突然发现,自己开始有点喜欢曹喜乐,离不开这位年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曹喜乐接受聘用,自跟着靳柯那天起,就下定决心,必须忍受一切困苦,历练自己,深入生活实际。他是学中文的,一直有创作大部头的欲望,只是自己生活经历太简单,阅历又少,对生活认识很浮浅,根本无法写出好东西。前些时候,他采写了有关靳柯的报道,在《东州商报》上发表,轰动了一时,甚至在网上掀起了一股热潮,却不料最后被证实,完全是子无虚有、胡说八道。为此,报社遭到了省委宣传部的严厉查处,勒令其停业整顿,并责令开除文章作者。这件事,对曹喜乐打击太大。他看到了自己的轻浮和幼稚,虽然报社悄悄塞给他一万元安抚费,胡主编还一再对他说,开除你是暂时地,机会一到,你再回报社来。但他还是收拾了东西,做长期离开的打算。再也不想再回报社工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事之奇之巧,实在难以预料。没想到。曹喜乐和靳柯这么有缘,居然有机会来到他身边。当初,曹喜乐并没有隐瞒,向靳柯坦言相告,还担心他不愿接受自己,却竟然被留了下来。曹喜乐觉得自己有愧,的确对不起靳柯。胡写了那篇东西,败坏了他的声誉,给他带来极大伤害。但靳柯却十分大度,不计前嫌,没有追究他的不是,还给了他这份工作。曹喜乐越发感到,靳柯这个人,非同一般。十分难得,生活经历奇特,思想境界之高,是文学意义的典型人物。他便抱定主意,一定要深入研究这个人,了解他的生活经历。把握他个*发展脉络,收集他地生活素材,有朝一日,以他为蓝本,写出有份量的作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曹喜乐对靳柯十分有耐心,整天跟着他,照顾殷勤周到,并口口称他为老师,一有机会。就向他请教各种问题。曹喜乐十分有信心。通过自己地努力,一定要让靳柯敞开心扉。叙述出他的不凡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喜乐对靳柯细心观察,发现老师一个值得注意的举动。这两天,老师经常带着墨镜和太阳帽,一人出门,跑各个药店去买安眠药。可是他睡觉一直很好,没有听说有失眠呀。曹喜乐想,他买这么多的安眠药干嘛,是不是要自杀?

        曹喜乐还注意到,老师回来后,悄悄把药拿出来,收在卧室桌子的抽屉里。曹喜乐想,这个情况一定要尽快告诉潘立婷,现在只有她,才能够劝得住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喜乐找了个机会,在靳柯的手机里,查到了潘立婷的号码,便用自己地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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