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之一。她恨德国队为什么不争气,也讨厌那个叫莱曼的门将,是他没有把守住德国队的大门。
十点时接到赵青青电话说已经回到家。李晓晨没和她说和廖清和闹别扭的事,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朋友结婚后就变得疏远了。她不愿意告诉赵青青她和廖清和的点滴,不是她们的交情不够深厚,只是不愿意。
中午十一点时,老板突然来公司,把她们杀个措手不及。还好没什么事,只是过来拿一份文件,这次林跃没来,同行的是另一个人,看样子是老板的朋友。有点面熟,但李晓晨记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临走时,那人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李晓晨;“小姐,你认识廖总?”
这一问让李晓晨一楞,但还是没想起眼前的人是谁,然后不好意思道;“您认识清和?”
“当然,你是他太太?不记得我了?我是老锺。去年十一月我们见过,你们请我吃过饭的。”
李晓晨记起,也许是廖清和的朋友。那次请客的人数虽然不多,但大多都只有一面之缘,她不涉足廖清和的朋友圈子,记不起是正常,况且那次有些不愉快,根本没有去多余的精力去注意那些客人。
“哦,知道知道。”李晓晨装作恍然大悟状,打着哈哈。
“你是清和的老婆?”座在一旁的老板问道。
“是。段总认识清和?”李晓晨有些奇怪,难道老板也认识廖清和,看来这世界真是小。
“嗯,认识,很久没见了。”
认识?那晚上回去得问问他,可转眼一想,他们现在正堵着呢,怎么问。
中午吃饭时,想着世界杯,想给他打个电话的,号码都拨了,在通的那一刻掐掉了,也不清楚到底通了没。
下午竟有些胡思乱想起来,想下班时廖清和会不会在楼下等着她,一起去买菜,然后回家一起下厨;转念又想回到家,廖清和是不是已经准备好饭菜在等着她,烛光晚餐;或者他会来电话约她去逛街,去看一场电影,两人冰释前嫌。
知道自己在瞎想,但还是往停车场看了看,不免有些失望。廖清和终究不是那种浪漫之人。他还在生气吧,生气林跃牵了她的手吧?所以他才发那么大的火,把机子摔了?其实当时她没感觉的,只顾着脸上的疼和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,她根本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林跃牵她手的事,她想林跃也是那样吧!后来她也恨自己不争气,干嘛惹出这样的事情,自己挨巴掌不说,还和廖清和堵成这样。
进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鳜鱼,据说是野生的,准备晚上炖汤。廖清和喝汤时的幸福感让她满足。渐渐的她也不仅仅是喜欢喝汤,更爱上了煲汤,从材料的购买到煲汤的过程都是幸福的。
饭菜上桌,廖清和还没回来,如果有应酬他会说的。李晓晨坚信他晚上没有应酬,只是忙,很快就回来,或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,却不愿意去拨他的电话。呆呆的坐在桌边,看着热气腾腾的菜和汤,慢慢冷却,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肚子从饿到不饿。有几次对门的门铃声响,她以为是自己家的,兴冲冲的去开门,每次都是失望而归。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倔,打个电话是会疼还是会掉一块肉?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:凭什么要她打电话,她昨晚已经主动向她示过好了,他早上若是给她个拥抱不就什么事也没了?这样趴在餐桌上想着,竟睡着了。
这一睡,醒来时快十一点了,有一条腿还处于麻痹状态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看着桌上的冷饭冷菜,心里一片哀伤。他还没回来。他真的生气了,还从没对她这样过,这样比吵架还难受。
门铃响时,她正在冲澡,刚好开始打沐浴露。门铃一次一次急促的响起,她心里着急,没人开门。还没冲干净就裹着浴巾出来。廖清和以前过了十点半从不按门铃。从门孔上望出去,没有看到人,贴着门叫了声;“清和?”外面没有声音,她不确定是不是他。
“清和,你自己掏钥匙开门好不好?我正在洗澡。”
裹着浴巾的身体还在滴着水,头稍的水从脸、脖颈上往下流,分外难受。她站着的地方一滩水迹,湿湿的。
“清和?”李晓晨有叫了一身,还是没人应,她几乎以为又是自己听错门铃时,钥匙转锁的声音才姗姗响起,等不及他开门,快步走回卫生间,继续着未洗完的澡。
出来时,廖清和正躺在沙发上闭幕养神,满面通红。李晓晨小声的问了句;“吃了没有?我给你热点汤,今天买了条鳜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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