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拜托你了,请替我照顾她,感激不惊」
「福桑!?」船夫在他转身朝苏氏方向奔去时,惊讶地大呼出声。
但当他乍见将军似乎起了疑心瞪向这儿时,他马上快手快脚的将这个中国小女娃塞进船尾,用山毛毯将她包祝
苏氏和福助一直没有再回来过,苏莞莞躲在又硬又扎人的毛毯里,不敢哭出声,她知道一切都会不同了。
「好—准备开船了—」
船长友藏扬声高喊,整个码头的船员一致高喊回应。
「嗨:遵命——」
码头再次混乱,每个人皆到自己的岗位上待命。
松平忠辉是唯一没有回应也没有移动的人,猎魔般的黑眸始终冷寒地凝视著员责船尾的穗波桑。
船长友藏奔至他的身旁,毕躬毕敬地报告著启航的例行事项。
而将军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,瞪得穗波全身颤抖的差点跪下来捧著刀认罪。
松平忠辉终於收回凝视,他轻哼点头当作是回应船长友藏的报告,这才提步踏上船板木桥。
大批船队在天露白之後,启程航向日本。
***
好冷,真的好冷,
苏莞莞穿著棉袄,两手拉紧毛毯包著自己,却仍挡不住海上的冷冽强风,她冷到骨子里,难受极了。
每天醒来,迎接她的就是这种磨难,浮浮沉沉晃得她头昏腹痛,跟她同船的只有先前眼福伯说过话的胖伯伯,胖伯伯每天都拿东西和水给她,跟她叽哩呱啦说著她听不懂的话,她回答他,他也是一脸茫然和挫败,然後又是静默的吃著东西。
在这样难受的状况下,她根本无法吃东西,而且,大部分的时间,她都是躲在那味道难闻的毛毯里,只有一点点时间可以像现在这样探出头,呼吸海上咸咸的味道。
她这样过了三十四天了吧!?因为她算著太阳落下又出来的次数有三十四次,所以是三十四天,这是娘教她的。
想到这,莞莞的眼里又是泪水满满地波动著就要落下。
她好想好想爹、娘、福伯和奶娘他们,真的好想。
她听不太懂娘最後跟她说的话是什麽意思,什麽是来世?什麽是这世?坏人是谁?爹又在哪里?娘和福伯为什麽都没有回来找莞莞?他们不要莞莞了吗?
一颗眼泪掉了出来,莞莞很快的用袖子擦掉,抿嘴一直在、心里告诉自己,「不能哭娘说过不能哭的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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