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的疼痛,额角伤口的牵动,让丁飞飞只想蜷缩在一个角落里,试图舒缓着这份疼痛。
本不想理睬云家父女二人的对话,可当丁飞飞听到云蕾说自己抢了她的浩枫哥哥时,丁飞飞只觉得好笑。
自己怎么可能抢了云蕾的浩枫哥哥,南宫浩枫从不属于过自己,也不曾属于过云蕾。
不过让丁飞飞更觉得好笑的是云蕾对南宫浩枫的称呼,这个女人也真行,居然能将这样肉麻到令人作呕的话,说得这么顺口。
云蕾赖在云伯良的怀里,眼珠子还提溜的乱转,似乎在琢磨着怎样才能说动父亲,让自己好好折磨丁飞飞一番。
忽而,云蕾就瞥见了丁飞飞嘴角那一抹,带着嘲弄的笑意。
这笑意让云蕾只觉得自己受了侮辱,受了委屈,眼泪汪汪的看向了云伯良,拉着云伯良的衣角,云蕾哭诉着:“爹地,爹地。你看这个贱人,居然在嘲笑女儿,她肯定是在为抢了女儿的浩枫哥哥而觉得得意。”
云伯良最是娇惯自己的女儿,可眼下却不是由着女儿任性的时候。
今天早晨,云伯良就听人说,自己的宝贝女儿云蕾,昨天带着出去了。
细细一打听,云伯良才知道,女儿带着人把丁飞飞给抓来了。
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,就算是云家有本市的市长做主,可市长在大也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,很多事情只能穿法律的空子得过且过。
自己这个女儿就是糊涂,带着去抓丁飞飞也就罢了,居然还亲自现身,挥着鞭子虐待丁飞飞。
要知道,南宫浩枫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,单凭他能避开自己给他设计的陷阱,单凭他和自己谈判时有那等的沉稳,就足见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。
丁飞飞始终了一整夜,南宫浩枫就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吗?
还有他那个开侦探事务所的朋友,家大业大在本市更是很有势力的人物,就不会顺藤摸瓜查到这工厂来吗?
若是叫人拿到了自己女儿挥着鞭子打丁飞飞的有利证据,那别说自己想帮女儿实现嫁给南宫浩枫的愿望,就说自己和妻舅的势力能不能保住云蕾不为这事吃官司都难。
拉着云蕾,云伯良口气中充满着责备的语气:“够了,蕾儿,别胡闹,跟爹地回家。”
“不嘛不嘛,女儿不会,女儿不要放过这个贱人。”云蕾央求着,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,不是每一次自己都这么好运气的能将丁飞飞给抓来,供自己折磨。
云伯良气了,气自己这个女儿太没有头脑,气自己把女儿惯坏了,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
握住了云蕾的手腕,云伯良命令着:“蕾儿,听话。跟爹地回家。”
“不。”云蕾跺着脚,在原地撒着娇,却就是不肯同云伯良一起离开。
无奈云伯良只能先命令云家的保镖处理丁飞飞的事:“把这个女人丢到车上,开去码头,塞到今天下午去越南的船上。”
丁飞飞打了个寒颤,不禁想起来奴隶贩卖。
中世纪的欧中,贩卖黑人奴隶时,就是将黑人塞进船舱里,运送到目的地。
而自己被丢到去越南的船上,大概也是要被漂洋过海的卖到越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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