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浩枫两手一伸,将丁飞飞搂入怀中:“说实话,不许说谎。”
丁飞飞轻声的说着:“听你和安然说话,我心里不舒服,所以……”
茶餐厅外,安然透过落地窗,就看到了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之间如此温馨的一幕。
眼眸如针尖般,闪烁着恨意。
她的男人被抢走了,她的男人为了一个不堪的女人,如此动情动容,她安然不甘心。
因为不甘心,所有心里的想法,都写在了脸上。
“看来离开组织六年,你已经变了,变得连自己的感情,都不懂得隐藏了,安然。”温和的男人声音,在安然的耳畔传来。
安然一回头,就看到了先前那个带着墨镜的男人,站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安然知道,这个人是组织的老大,是那个她得罪不起的人。
哪怕脱离了组织,安然仍是不自觉的低头:“老大。”
男人温和的笑意,就写在嘴角上:“安然,看起来你很不甘心,很不喜欢看到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一起甜蜜温馨。”
“我……”
伶牙俐齿如安然,却是说不出话来了。
墨镜男人温和的笑意依旧,却说出了最冰冷的言语:“你是组织的例外,是组织里唯一一个活着脱离组织的人。但我不希望你成为组织的耻辱。如果那样,我不介意抹杀你这个例外。”
墨镜男人,是在威胁安然,不该说的话,她说的太多了。
再看一眼与南宫浩枫亲密的丁飞飞,安然狠了狠心:“我又没有说什么组织的秘密,何况丁飞飞根本就不是组织的人,不是吗?”
“安然,你果然胆大了。不过也对,你不是组织的人了,确实可以这样和我叫板。”墨镜男人随意的说着,却是告诫着安然:“不过丁飞飞是我的人,也是我占有本市的王牌,你敢坏我的事,就等于坏组织的事。”
墨镜男人顿了顿:“组织的规矩,你知道吧?就为组织尽忠了,如果你也想,我会成全你的。”
“不,我以后都不敢了。”命,安然是惜命的人,尤其是从那个组织活着离开,是她拖了自己名字的福,安然无恙的离开了。
“不敢最好。”
墨镜男人对着安然温和一笑,就是从安然身旁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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