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医院是铁了心要自己离开。
林觅的同事其实都不大相信她受贿,因为一个小小的康复治疗师,在医院里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职位,没有谁会笨到去贿赂。
这件事每个人都看得很通透,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替她说话。
林觅明白同事们的难处,她自然也不会怪他们。她很无辜,却没有大吵大闹,只是很安静地离开,但这并不代表她接受了医院的处罚。
千方百计之下,林觅终于通过某一位医师,问到了左家公司的地址。
关于贿赂,她觉得唯一有可能的,应该就是那二十万元支票。
林觅想麻烦左成替自己作证,向院方说明她并没有收下支票。她并没有想过一定要回去上班,只是这件事必须得澄清,否则她这辈子,都别想再在任何一家医院找到工作。
在左成的公司楼下等了很多天,林觅知道这种方法可能比守株待兔好不了多少,但她素来最不缺的就是耐性。
终于在第七天,林觅等到了左成。
左成确实是一个俊逸非凡、器宇轩昂的男人,这样的人,无论走到哪里,都是人们目光的焦点,女人们遐想的对象。
径自走到左成面前,林觅仰头望着他,不卑不亢道:“左先生,您可以帮我个忙吗?医院的领导误以为我受贿,您可以去向他们证明我没有收下那支票吗?”
林觅原以为,对方会答应自己的要求,可是她,毕竟不了解左成。
左成一开始,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女人是谁,若不是对方提到了支票,他可能还真想不起她。
可是想起来又如何?左成可没有乐于助人的高尚品质,他也不想将自己的精力花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。“不好意思林小姐,我没有时间。”
林觅听后差点气得吐血。有钱人都是这么冷血吗?!
琥珀色的眸子燃烧着两簇熊熊的怒火。林觅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冷静,然后咬牙切齿道:“既然如此,左先生,那张十万元的支票还能兑现吗?”
左成一愣,他十分诧异地发现此时林觅脸上的表情,大有“你如果不给我十万元,我就要和你同归于尽”的感觉。
“阿阳,你等会儿给林小姐的账户汇去十万元。”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左成淡淡地交代了身边的秘书一句后,就开车扬长而去。
到了晚上,林觅就去自助银行查了下余额,当看到账户里多出的那几个零后,她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……
“林小姐,你为了二十万元丢了饭碗,这究竟是值还是不值呢?”习文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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