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、我要……走、走了。」月青绫慌作一团,像是被人洞悉到心底的秘密,大白于下天,让她又羞又怕。
「你都湿成这样了,还想去哪里?」他大手一伸,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斗蓬从她身上扯掉。
「啊……」月青绫给他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。
扯了湿透的斗蓬,还有半湿的棉衣,嗯,也脱掉好了!省得感冒。大手下滑,俐落地再将她的棉衣褪掉,接着是襦裙、靴子和白袜。
一手将床上的新棉袍抓过裹住仅着亵衣衬裤的佳人,再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冻得瑟瑟发抖的人儿打横抱起,轻放于床榻之上。
他神情温和地帮她盖好被子,又去升火。当红红的碳火开始燃烧时,屋子里的温暖逐渐暖和起来。
「喝一口。」他坐在床边,从桌上拿过一只酒壶,送到她嘴边。
她乖乖地依言张开小口,喝了一口。酒很烈,入喉时辣得她将粉红色的小舌伸了出来,媚人的娇态令男人的眼忍不住眯起。
「还喝吗?」他低哑地问。
「不要。」月青绫拥着被子,身下的狼毛毯子很暖和,原本冻得麻木的手脚开始渐渐发热起来,很快,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了。
她悄悄地抬眼瞧他,不料与他深邃的眼撞个正着,立刻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。
「脚冷吗?」听听到他在问自己,紧张地刚点了下头,又赶紧摇头,最后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地胡乱晃了一通。
「呵呵。」他被她少见的憨态逗得笑起来。
听到他的笑声,月青绫疑惑地抬起脸,瞅了他一眼,见他真得在笑,一时间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谁说萧残夜长得吓人?这天生的硬汉不仅不难看,而且有种少见的粗犷美!
他身型顽长健硕,一身冷硬的线条,全身上下散发一股粗中带细的特殊英气。
浓眉、挺鼻、薄唇,尤其那双锐利得有些不近人情的眼,总像在睥睨着人世间,左颊上的破相伤疤不仅不让她觉得恐怖,反而认为更让他添了几分男人味。
当他要她的时候,那狂野的姿势、热情的亲吻、强悍地律动……月青绫蓦然红了脸。
「你再这样看着我,我就要吻你了。」男人淡淡启唇,很厚颜地向她宣告。
「噢!」她赶紧捂住快要失火的脸蛋。
可是,她都已经不再看他了,他为什么还是吻了她?不仅吻了她,还将她整个人都压倒在床榻上。
他说:「你可以拒绝。」
她还是说不出任何话来,也想不出该怎么拒绝,只能再发出一声:「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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