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姓海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他眉头一皱,问道:「他有那么闲吗?成天往医馆里跑,难道皇甫私塾要倒闭了?」
「哪……哪有?」美人儿将小脸一偏,不解地望着他,这人干嘛好端端地说人家皇甫先生的私塾要倒闭了?
「怎么我每次去医馆他都在那里?他是不是打你主意?」妒夫样首次出现,他没好气地叮嘱:「要是他敢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,你告诉我,我去教训他。」
「啊?千万别……」月青绫愕然,不禁一阵啼笑皆非。
「你担心他?」他扬起浓眉,察觉到自己的女人居然担心起外人来,心里很是不爽。
「他打不过你,再说……」
「你怕我对付他?」越想越生气,萧残夜鹰眼一眯,眸光紧紧锁住那张无辜的绝伦小脸,狐疑地问:「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娘娘腔了吧?」
「是……」她刚张口说了个「是」字,猛地就被一只如铁的手掌攫住娟巧的下巴,立即吃疼地叫,「啊……」
还「是啊」?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男人的颈部青筋暴凸,下鄂紧紧地绷住,耐性消耗殆尽,「你喜欢他?」
「放手。」月青绫委屈地抓住他的大手,半是撒娇半是嗔怪,「好疼……」
听她喊疼,萧残夜猛地收回手,神色复杂地瞪着她,而月青绫也看着他,正欲向他解释缘由。
「不早了,我送你下山。」他闷闷不乐地调头就走。
月青绫半张着小嘴,复又闭上,只得跟在他身后,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山。
这条羊肠小径不好走,每次他都要亲自接她上山再送她下山,有时候她累了,他还会背她,每当伏在他宽厚的肩膀时,她都巴望着这条路能再长些,再长些。
但今天,他除了偶尔伸手牵她一下,完全不出声。
两人闷声不响地刚走到山脚下,就听到有个人从前面的一堆杂草丛里冒出来。
「青绫、青绫!」显然这人正在此处守株待兔。
而情敌见面,分外眼红,来者好死不死,正是那敢打自家女人主意、没长眼的软脚虾海夫子!
萧残夜站定,冷冷地看着那瘦瘦小小的白面书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。
「青绫……」一见佳人,居然还欢天喜地地挥舞着两手,露出细瘦得跟女人似的手臂。
哼!这个娘娘腔还敢当着他的面直呼他女人的芳名,当真以为他死了吗?
男人的脸色越发变得难看,粗壮如铁的手臂上青筋毕爆,两只拳头握得「咯咯」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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