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中心理作用,她只感觉浑身发冷,就连牙齿都无法自控的咯咯作响。
她伸出手伸到蓬洒下,水,是温的,梁泊感觉到了一丝暖气,她环手抱着胸,躲进了温水里。
她慢慢的抬头看着氤氲里的镜子自己的脸,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泪还是水。
站在水流下,任由温水冲刷身上的冷意,梁泊慢慢的伸出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,如同拨开氤氲,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脸。
苍白似鬼!
“他在哪里?”平静的声音从那双惨白的嘴唇中发出来,梁泊对着镜子扯了扯,就像……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贞子。
梁泊笑了,安玦痪褪窍胍品杷撬头璋桑环琛2怀赡В不崛盟瑁酥翊永床换峋旃怂?br/
她很早就知道,她改变不了命运,她曾经教导过小阳和小昭,当改变不了命运的时候,如果不想死就接受。
她不惧死,可是她不能接受被人逼死。
外面的安十二看不见此时梁泊的神情,但听着她如此平静的问话,心头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,只是不等她细想,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。
安十二忙抬头,却一愣。
梁泊身无寸缕,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走了出来。
心里惊讶,但安十二是何许人,很快就回神,拿出浴巾上前替她擦拭。
站在衣饰间里的试衣镜前,梁泊任由安十二替她穿上衣服,吹干头发。
“小姐,您今天一天都未用餐,要不备饭?”安十一端着一杯热可可恭敬的请示。
梁泊侧过身,看着水晶托盘里的那奢侈的令她曾经心颤的晶莹剔透的白玉杯,缓缓的伸出手端起,触摸着手边的白玉杯,然后——
几乎与白玉杯融为一色的手指轻轻一松,白玉与大理石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价值昂贵的杯子在梁泊脚下摔出一朵白莲花,有如莲绽,美却艳。
安十一倏地抬头,眼中一闪而过惊讶之色,她惊讶不是为这被摔碎的杯子,这杯子虽价值不菲,但以安家近两百年积累下来的财富,别说摔这样一个杯子,就算梁泊每天摔它个百个千字,这辈子下辈子她也撼动不了家家的财富。
她惊讶的是梁泊摔杯子的这个意义。
仿佛——眼前的女子的心随着这个杯子一起碎了,她刚才摔的不是这个杯子,而是她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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