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,又说:
“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。
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。
如果识相,就赶快招供。
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,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,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,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。
“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,不禁抽泣了两声。
“哈哈!
“王伦笑道:
“害怕了吧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快招!
“”呸!
你们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吧。
我不会招供的。
“萧梅韵止住哭,咬了咬牙说。
王伦一示意,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,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。
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,倒显得很从容。
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,直挺挺,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,还甩了一下长发,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。
刘耀祖大怒:
“吊到架子上去!
“打手们扑上来,萧梅韵又呈大字型,悬在刑架上。
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,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,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,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,不禁垂下了头,咬紧牙关,闭上眼睛。
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,对众人说:“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,叫《研梅录》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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