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,以为恶梦已过,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,铁棍已烧成暗红色,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。
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,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,动弹不得,正挣扎间,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,她立刻手脚痉挛,惨叫失声。
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,然后一挥手,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,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,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,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,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,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,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。
不大一会,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,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。
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,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,缓缓地拉了出来。
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,他耐心等烟雾散去,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,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、沟徊、血管、伤口等一律不见了,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。
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,然后关切地问:那宝珠如何取出?
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:
小弟自有主张。
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,按动机关,将夹在取了下来。
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,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,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,象是长成了一片。
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,肉唇分成了两片。
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,用力向外一拉,现出了阴道的肉洞,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。
由于温度降低,药液变的又稠又硬,流动的速度很慢,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,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,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,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,作把尿状,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,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,尿意涌了起来,这时她才意识到,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。
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,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,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,尿不出来,脸被憋的通红;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,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,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。
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,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,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:我来帮帮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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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。
银针进处,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,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,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,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。
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,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,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,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,象小喇叭一样张开,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,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。
尿液好一会才射完,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,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,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,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,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,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。
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、粪渣和残药的珠子,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,迫她张开小嘴,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。
苦涩、骚臭、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,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,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: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!
杏儿拼命摆着头,呜呜闷叫着,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,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,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,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,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,最后受不了那恶臭,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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