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动刑的声响,听不到什么人声;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,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,惨极了。
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,审到半夜,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,只是不招,后来…
后来…
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:
后来听说上了棍刑。
听到这里,众人都是一愣,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:就是…
就是奸……
不待他说完,连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,金员外小声咒骂着:畜生!
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:
后来呢!
年轻人接着说:
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,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,到天明也没有招。
昨天白天又接着审,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,只是不招。
我们在远处只听见叫的那个惨,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。
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,我半夜偷偷跑去看,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,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:是梅帅!
梅帅在我家住过,我认得。
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,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院里洗澡,我在窗户里看清了,真是梅帅,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,两个…
两个奶子象血葫芦一样。
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,见她脸色铁青,嘴唇微微发抖;金员外则是连连摇头,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、泣不成声了。
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:
后来呢?
-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,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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