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脸对柳云楠吩咐:
改装!
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,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,急急奔城里而去。
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,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。
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,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,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,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:干!
干!
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,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: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,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,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。
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,那正是周若漪。
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,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,两人同岁,情同姐妹。
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,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,头发散乱、满脸憔悴,两眼目光呆滞,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。
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,足有二十多个,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。
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,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,她的心猛地一紧,她明白了,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,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。
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,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“灵犬啸天”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。
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,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,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。
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,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,直戳女俘的阴门。
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,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,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,再象弹簧一样弹起,让肉棒退出大半,蓄势再发。
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、大汗淋漓了。
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,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,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,她全身强烈地抽搐,脸扭曲的变了形,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。
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,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,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。
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,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,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,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。
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,两人肩上一条大杠,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。
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,她的头低垂着,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,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,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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