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,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。
他那个老七,水葱似的人儿,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。
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,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。
那官府也真不善,人剥成光猪,捆的跟粽子似的,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。
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、大仇人,还一丝不挂、门户大开,竟然起不来。
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,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。
有人插言:
什么吹萧?
胡老三面露得色:
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,就是舔鸟!
众人轰地笑了,有人问:
那萧梅韵就肯?
-她不肯,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,不但舔而且吃!
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,没想到如此销魂。
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,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,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,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。
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,那叫过瘾,在她嘴里我就泄了,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,妙不可言!
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,再从下面插进去,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,操的那娘们嗷嗷叫,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。
有人酸酸地问:
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,没有不沾腥的猫,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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