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冰说好的时候，萧杰睁大眼睛看，才发信李冰竟然全身，站在自己的面前。
番之后，萧杰明白老师说的人伦之乐是什么？只是他感到很奇怪的是，自己的大东西上还沾着丝血迹。
“萧杰，本来老师的次是想给那个王八蛋的，但是看到那王八蛋的样子，老师就不想了，给他还不如给你！……只是老师也没有想到你也是次！……要不，我们再来二次吧？”
萧杰点点头，他搞不懂，自己怎么就会跟狗样的激动，特别嘴里还发出那么大的声音……
“老师，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？”
李冰从被子里伸出的手臂，随手从床边的抽屉里抽出只烟，点了根抽起来道：“等你们毕业了再说吧！”
“老师，要不，你去的时候，带上我去吧！”
“带上你去？你去做什么？”
李冰诧异地问道。
“老师，你去做什么？我就去做什么？”
李冰红了脸，白了他眼，道：“老师是去当猫，你难道也去当鸭子？”
“猫？什么是猫啊？”
“你不懂，通俗点说吧，就是去当！你该明白了？”
“明白了，那不是娼妇吗？破鞋吗？”
“是！老师就是去当那个……老师呆在这个臭地方！这个学校的校长那老硷成天色迷迷的望着我，还不是想占我的便宜，还有村口住着的那个光棍，没准那天就会从我的窗子钻进来，老师在这里生活怕了！实在是度日如年，要不，你以为老师会看上那四眼狗？”
听到这里，萧杰隐约有些明白，老师是害怕呆在这里。
“老师，你去哪里说定还可以找其他的工作啊，你何必去当那个呢？”
“你不懂，现在要找钱，才算本事啊！我听我的个去哪里的同学说，在哪里当可以找许多的钱，工作年，可以当我们这生找的钱！……因此我才决定要去……”
“要不，我也去看看！”
“你还不行，你太小了，等老师去了哪里，如果好，老师再给你打电话，叫你去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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