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辰晔这样的大侠,这种事哪有不管的道理,便由着她决断。
可是木头不答应,央求道,“我也要去。”拽着虞瑨棠的衣服就不松手。没办法,人家当事人不放心,甩不掉。
是以,也只好让他坐在顾辰晔的马后面跟去。
木头从小坐过驴,赶过猪,就是没有骑过马。当顾辰晔那匹万里挑一的好马“嗖”的一声飙出去的时候,他又狂吼了一声,“亲娘哎……”
在风中,慢慢散去……
一路飞奔追到镇上的时候,就看见那沈无月在前面,带了一群小混混,欢天喜地朝沈府走。而那被他绑着的女子,哭得像个泪人儿了,嘴里没有被塞布,硬是不歇气地大骂“淫贼”。
街上的人算是见怪不怪了,虽心里愤恨,却谁也不敢招惹这沈无月,替花知出个头。
真可谓是世风日下,不见孔老夫子教诲啊,看得虞瑨棠连连摇头。她都算闹腾的了,却没有干过此类不要脸的事。
“那就是我媳妇儿,”木头看见自己媳妇儿还没被那沈无月抢回府里,还没有被染指,兴奋地喊道,“两位大侠,你们快去救她啊!”
沈无月就在前面,可马匹进了人来人往的街上不好追。经木头这么一催,虞瑨棠飞身下马,扔了一句,“木头,把马看好。”
顾辰晔同样下了马,也把缰绳朝木头一扔,跟在虞瑨棠后面追去了,只丢了一句,“自己驾马。”
木头被独自扔马上,拉住缰绳却哪会驾马,那句“亲娘哎……”还来不及喊出来,两位潇洒的大侠就已经跑远了。
沈无月带着新抢来的美人儿,心里乐滋滋的,回来撇开众跟班,自己扛着花知就往房间里冲。这可是他一大早就去林子里蹲点,来回暴晒抢来的,实在是等不及了。
花知那张嘴一路上就没停下来过,将沈无月祖宗后人,上下问候了个遍。
“天杀的,你不得好死。祖坟被刨,尸骨无存……你这辈子也别想生儿子,生出来也是个没鸟的。我咒你沈扒皮全生女儿,全当娼妓……”
要是平日里,她该是个泼妇了。
可是沈无月是个厚脸皮,在美色和冲动面前可以气死祖宗,毒害后代。他摸着花知滑嫩的脸,丝毫不在意那些骂他的话,淫/笑道,“小美人儿,怎么骂开心,就怎么骂。”
花知还能骂什么,骂什么也阻止不了沈无月将她扔到床上。可惜她手脚被绑着,怎么挣扎也没有用,只能对着沈无月干瞪眼,白撂几句狠话。
“小美人儿,别急,大爷我马上就好了。”沈无月一边说着,一边脱裤子,最后,把自己扒了个精光。
怎奈这不要脸的淫贼污了自己的眼睛,花知把头往一边偏,又开始不歇气地骂了,将那停在杠子上的鹦鹉活活吓地冲破窗纸飞了出去。
嘴里吼道,“泼妇……泼妇……”
就在沈无月将要往花知身上扑过去的时候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天而降,抓着他就是一阵毒打。
揍之前还拿脱下来扔地上的衣服将他裹起来,勒得半死。
没错,这从天而降、披头散发的女人,就是刚刚洗完澡,还没绑上头发的虞瑨棠。适才,她踹开门就看见了脱光了的沈无月,心里一震。
小心长针眼啊……所以,她二话没说,先把衣服往那恶霸身上一裹,才开始拳打脚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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