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桐啊莫桐,抱着这样一个女子身段的伪男儿睡了一夜也未察觉,是她还笨了还是虞瑨棠运气太好了。
“棠少,你倒是说句话呀!难不成你要始乱终弃?”说罢,莫桐便掀起被子,露出床单,将那红彤彤、鲜艳艳的处/子血给她看。
不知又是哪里搞来的猪血,难道自己还雌雄同体了不成。
看着莫桐那找着急样,她差点儿笑了出来,“莫桐姑娘,我即便是醉酒,也是醉在自己房间里,你又是为何跑来了这里?至于那摊血,恕我直言,我可不认为是你的。”
“棠少……你!”莫桐委屈地叫了她一声,硬是落了泪。
虞瑨棠不想和她纠缠,便也没再应她一句话,在她的“苦苦哀求”中自顾自地整理好衣装,就开门出去了。弗一走到大厅里,迎面直接撞过来了个人,看见她第一眼就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。
一大清早,为何都掉眼泪给她看,真不是个好开头。
看着突然出现,见面就哭的周福满,不知怎么一回事儿,只好问道,“出了什么事儿,为何跑到此处来了?”
那周福满闷了片刻才颤抖着说道,“棠少……鹿雨山庄出事了……”
“出……出了什么事!”
“你走当天,我就接到庄主的信,叫我回去说是要升迁,可是还没走到半路,就听见了噩耗……”
周福满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,抽噎着,抓住她的衣袖,愣是不肯放手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虞瑨棠顿时心生慌乱,没了底,忙催促道,“到底是什么噩耗!”
“鹿雨山庄,没有了……”
没有了!这是什么意思?那么大一个鹿雨山庄,说没有就没有,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。
她这个少庄主还没有同意,虞老爹就擅自解散了山庄?
看着周福满那样欲言又止,她不得不明白,“解散”或许还是最好的情况。“没有了”,这三个字,意味着——覆灭。
“去时三天的路,我一天就跑回来了,可算找到棠少了……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到这里,你快些回去吧……”
虞瑨棠浑身像脱了力一般,周福满后面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见,脑中只有那几个字不断撞击着。
正待此时,莫桐穿好衣服追了下来,“棠少,为何如此绝情!”
“滚!”
朝莫桐吼了这一声,虞瑨棠扔下周福满,冲上楼去,拿起东西便直奔马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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