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提了剑便要离去。
“且慢!”忽听一旁传来某个声音,“走这么急,可知你耳坠掉了?”
虞瑨棠回过头一看,才见是风绝来了,手里正荡着一支耳坠子。啧啧,这家伙要是不跟着丁小斓,哪知道人家东西掉了。
丁小斓接过他扔来的东西,笑着点点头,“多谢。”言罢,终于出去了。
风绝见她走了,这才把眼光放到二人身上,一看他俩神清气爽,知道定是办好事儿了,当即笑道,“回来还愣着干什么,去书房!”
气场真乃足够强大,尚比顾辰晔这个主人家还要有魄力。
去了书房,谈论一阵,才知顾掌门和虞老爹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,只待谷雨时节幽水和岳明阁的人前来联系。
不咸不淡过了大约十来天,终于从东西方各自传来岳明阁和幽水的音讯,都道已全部准备妥当。
刚想着能松上半口气,却未料到天统阁突然发难,以五万教众联合走狗共八万人,准确无误正面袭击各派人马。以至于各派准备不全,被狠狠逼退数十里,迎来一场恶战。
虽然在麒麟门内公布实情时,就已考虑过计划可能被梁珩息得知,却未料到竟会如此准确。鉴于此种突发情况,被逼无奈,早已“死”于大火的虞老爹重新现身,亲自声讨天统阁罪行。
在此期间,那见不得人的私往书信被抄传万份,散落武林每个角落。一时间江湖纷乱,各路人物,初始看清梁珩息面目。
以至于,十日之内,投往麒麟门鹿雨山庄之英雄豪杰数以千计。
就是在这样一个大逆转下,首先发难的天统阁节节败退,败落之速度竟无人料到。及至原定谷雨时分,各派已纷纷抵达天统阁外五十里。
然而,梁珩息在外围沿途布下高手,以致难以攻克。顾翰和虞庸率教众正面攻取,虞瑨棠、顾辰晔以及风绝,从薄弱两翼进攻,奋战两日,终得以攻取。
当虞瑨棠手执青玉剑站在天统阁面前时,梁桐羽正坐在屋顶上,向下俯视涌来的讨伐之军。右手一把扇子,竟衬得他气定神闲。
“我的未婚妻子,别来可好?今日带了情人来见我,给的绿帽子可真高。”他说着,竟哈哈大笑起来。
这梁桐羽是个疯子,和他爹一样黑心。两父子如今退守天统阁,仿佛困兽之斗,早就没什么盼头了。只是没想到,都到这样的关头了,梁大公子还坐屋顶上摆架子。
果然白痴都是不知道危险的。
“未婚妻子?”虞瑨棠把脚一抬,看了看鞋底,“姑奶奶今日没踩狗屎,倒遇上你这坨比狗屎还恶心人的东西。”
梁桐羽那脸上的表情,不见一点不悦,反倒说道,“虞姑娘这么说可就不对了,踩了狗屎是要走好运的。”
这是什么话?真是不要脸的家伙,虞瑨棠当即扬剑直指他道,“甭管好运还是倒霉,总之你是坨狗屎就对了。”
顾辰晔站在一旁听着,差点没在这严肃的情况下笑出来,压住笑意吼了一句,“没想到还未攻进来,梁大公子竟疯癫了。偏生梁珩息这武林败类不管自己儿子,逃命去了。”
一语刚毕,身后众人言语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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