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，秦丽才猛的想起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“廖总，这里都是自己人，你老实说，那张相片是不是真的？”
办公室里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都看着廖胖子，这里除了洛羽之外，都认为与华宏的合作全靠廖胖子的支持。
如果廖胖子因为丑闻倒台，那这次的合作岂不是打了水漂？
谁也不敢保证新来的老总会怎么对待“娘子军”。
没有了华宏的支持，娘子军岂不是要孤军奋战？而且也大大减缓了发展的速度。
廖胖子闻言抬起头来，这种话他本来不会跟秦丽他们坦白，但见洛羽也在看他，于是咬牙说道“是真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
虽然早有准备，但秦丽等人也不由心底一沉。
他们现在被章俊杰盯上了，这次章俊杰弄来一张相片，明天呢？会不会把真人搬出来？到时候就真的百口莫辩了。
秦丽和唐雨蝶深深的知道，凭章俊杰的能耐想买通那个嫩模出来讲出实话根本是轻而易举，而且天知道那嫩模手里还有多少廖胖子的罪证。
“知道那个嫩模在哪吗？”
洛羽看向廖胖子，虽然他跟凌家的关系亲近。
但华宏是大公司，不是凌家的一言堂。
如果这件事闹大了，即便凌家力挺他，也会遭到董事会的反对，从而使合作流产。
“这些模特都是住在公司租给她们的公寓里，可是现在……”
廖胖子苦着脸，有苦说不出。
的确，这个圈子里这种事屡见不鲜，潜规则也由来已久，并不是他独创的。
现在的新人很多在进入这个圈子前已经做好思想准备，甚至有不少女艺人为了能够上位，主动勾引领导、老板的比比皆是。
这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买卖，廖胖子却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竟留下了致命的把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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