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直接和病人打交道。
“那你怎么会记得栗山的事呢?”
“他是个长期住院的病人,而且得的又是坏疽之类的怪病,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就记住了他的名字。
“有人来看过他吗?”
“这个嘛,我记不得了。
“在住院期间有没有亲近他的人,比方说一块参加”同好会“、兴趣小组之类的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老总务员歪着头,猛地想起了什么似地拍了一下大腿说。“对呀、对呀,要这么说的话……”
“你想起什么来了?”下日看到他有些反应,就凑上前来问。
“住院的病人中有根多都是旧军人。我听说他们成立了一个由清一色的军人组成的小组。
“栗山参加了旧军人小组了吗?”微机上虽然贮存着栗山的犯罪经历,但栗山参过军,这还是头一回听说。
“因为他的手脚指都切除了,护士还曾跟他开过玩笑,说让他以后就作个在街头拉手风琴的残废军人。
“你认得当时他住院时的旧军人小组里的人吗?名字想不起来没关系,只要有部队番号、停战时的驻地等就可以。”
“这个我可记不得了,他们的病历也没保存下来。”
“除军人小组以外。栗山还加入了其他小组吗?”
“有可能。长期住院的病人为了打发时间,组成了各种各样的小组。
“都有什么小组?”
“最多的是读书小组。其次是围棋、象棋、徘句、短歌、打油诗小组等。
但是当时的病历现在都已销毁了,已经无法查找那些兴趣小组的成员了。
笠冈费尽周折才找到的线索,看来又要断了。这时。老总务员又拍了一下大腿说:“有了,说不定阿澄能记得那时候的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