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牙，“好痛。”简海洋捂着嘴巴，牙龈被刷得有点疼。
成素素坐在沙发上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幽幽地开口道：“我可是从来没服侍过别人，你应该感到荣幸。”
“好啊，取笑我！”简海洋听出了她平淡的语调里的小小得意和调皮，上前作势要掐她脖子。
他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：“我过去把剃须刀拿来，你帮我刮。”
“不怕我失手刮到你的喉咙？”成素素微笑，淡淡地威胁。
“随你。”他理了理袖子，毫不在意地边出门边说。
命都可以交给她么？成素素眉间微动，她不知道他是认真的，还是开玩笑。
洗漱台前，简海洋搬来了高高的椅子，让成素素坐在那里，他俯低身子。
她先用温水帮他擦了擦脸和下巴，然后是剃须水，接着小心翼翼地仰起头帮他刮胡子。
这是种很新奇的感觉，她从来没有帮男人刮过胡子，真是一次新颖的体验。不过她有点怕，会不小心刮破他的皮肤，因为他的胡渣硬硬的，很难刮。
“为什么你的胡渣这么硬？”成素素轻笑，边刮边说，“好吧，我想我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。”
“是很二，不对，也许是二百九。”简海洋眨眨眼睛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250加38加2。”他勾起薄唇。
“去你的！”成素素用另一只轻轻拍了他一下，“小心我把你刮成大花脸。”
“大花脸也没关系，我会把你画成小花脸。”他和她斗嘴，其乐融融。
接下来静静的，她抬头刮得很专注，眼眸恬静安宁，素净白皙的脸上充满温柔的光芒。
时光宁谧如水，脉脉含情，他低头看着她的脸，心里泛上来一丝丝的甜蜜，阳光明媚的早晨，心爱的人穿着白色衬衫，专注地仰头帮自己刮胡子，这种感觉让他犹如置身梦中，不愿醒来。
他喜欢她穿白色衬衫的感觉，纯净自然，好像含苞待放的栀子花，香气悠远，安静怡人。
“好了。”她放下剃须刀，毫不在意地捧着他充满白色泡沫的下巴，左看右瞧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嗯，刮得很干净，我果然做什么都很有天赋，嘻嘻。”
“拿我当你试验品了是吧？”简海洋扭了扭她的脸颊嫩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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