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回到公司;就开始查对本公司历年来用于公益慈善事业的账目额度;和今年公司的纯利润收入,决定加大这方面的力度。他还在公司内部论坛发了个帖子;号召员工有空多去关心一下福利院的孩子们和老人。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沈总最近爱笑了?好帅哦!虽然他生气时更强大更风骚更5,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;那眉毛;那眼睛,我的小心脏,矮油~”
“对啊,上次他还冲我笑呢,嘻嘻。”
“少臭美了,那是冲我笑,好吗?”
——这是女性员工在洗手间里的八卦嘀咕。
“最近是不是上头董事会下达通知说要裁员了?所以沈总那么高兴,可以省下不少工资钱,毕竟他太牛了,一个人就能顶我们几十个,一定老想着何必花钱养我们一群在他眼中的废物呢?”
“沈总眼中的废物,至少还有一定能力,要是他连废物都懒得骂你,你就真的可以递辞职信了。”有沈翟的狂热崇拜者忍不住为他辩驳,简直以成为他口中被骂的对象为荣。
“胡说八道,一定是这个季度的收益很高,沈总想着换新车呢。”
“!!!据可靠消息,有人目击沈总和一名年轻女子出现在我市一家儿童福利院,两人言谈甚欢,举止亲昵,估计是沈总恋爱了,你没看出他笑容背后的风骚本质么?那是春。色啊春。色!”
——以上是男性员工在茶水间里的热烈讨论。
沈翟才不管那么多,照样每天春风得意,有空就找尽借口,到成素素身边报道,若有似无地亲近她,为她做事。不是找恰当的机会接送她上下班,就是借讨论装修的事到图书馆,顺便帮她给新书上架之类的。
反正他抓住了一个很好的理由,那就是他是素素的朋友,既然是朋友,她总不能老是找借口拒绝他的接近或是帮助吧?每次只要成素素稍有拒绝之意,他就摆出一副你根本不拿我当朋友的伤心神色,搞得他好像从小到大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似的。
通过最近的接触,沈翟抓住了素素的一个弱点——那就是
她虽然经常面上淡淡的,但其实心很软。只要他厚着脸皮,暂时放下男人的面子,装凄凉,装悲惨,再偶尔死缠烂打一下,撒个娇,卖个萌,基本上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素素还是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他。
他最常对成素素说的几句话就是:
“素素,你知道吗?不要看我和海洋好像来自别人眼中羡慕的高官家庭,可其实我们的童年,甚至包括现在,从小到大,一直缺少亲情和友情的关爱。身边来来去去,值得信赖的朋友就只有这么几个。”
每每说到这里,他就会用那种被遗弃的大贱狗似的,可怜兮兮的沉痛目光,凝视着她:“上次我住院和赞助,你还骂我说,高干子弟有什么了不起?没错,在我看来,我真的没什么了不起,我这么寂寞孤独,还不如出生在一般家庭,做个简单快乐的人。”
你能想象一个27岁的成熟帅大叔,用一种与他成熟气质完全不符的求关注的可怜巴巴的目光,一边痛苦地叙述无比凄凉的过往,一边深情地凝视着你吗?
不要说一般人抵挡不住,向来对他成见颇深的成素素也快抵挡不住了,只好说服自己,真的拿他当改过自新的朋友看待,尽量不去记着自己对他的偏见。
沈翟继续顺着杆儿往上爬,接送上下班的温情脉脉,请她吃饭的别出心裁,为她干活的任劳任怨。
虽然目前来说,看不出素素有哪怕一点点喜欢他的迹象,但至少她对他的坏印象和偏见渐渐改观,这就是对他的付出来说,最大的酬劳。
偶尔有那么一霎那,他脑中也会闪过海洋的影子,觉得愧疚,但很快就会被他内心对素素的情感无情地抹去。
这一天,成素素回爸妈家的时候,发现家里的气氛凝重,蒋致远也在,可是大家都不说话,一言不发,一场沉重。
“爸、妈、大宝哥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成素素坐下来,转头问蒋致远。
“没大事。素素,是我工作上的一点事,让爸妈烦心了,你帮不上忙的,就别操心了。”蒋致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拍拍她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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