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翟的大掌像铁钳子一样,牢牢勒住她的脖子。
“唔,”薛衣冰吓得不行,其实沈翟并没下死手,但她哪见过这种场面,此时的他在她眼中,简直如同死神夺命一般,抽噎着说,“不要,呜呜呜……我没有,没有。”
她摇着头,双手拼命掰着脖子上的大手,泪如雨下,这次是真的被吓哭了。
“哼,”沈翟大掌逐渐收紧,将脸凑近她,双眼凌厉地瞪着,嘴里幽幽地说,“你和谁上了床,我管不着。你只要承认,我没碰过你,爷就饶你一条贱命。就算你不说,我今天也验得出,你何必白费心机呢?你哪怕怀上了,闹到我家里去,你以为我爷爷不会把你丢出去喂狗?我们那大院里,可有户人家养藏獒的……”
薛衣冰心慌意乱,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:“我,沈……饶、饶了……”
沈翟已经及时捕捉到她心虚的眼神,心里底气十足,确信自己肯定没碰过她,大手一撤,用餐巾纸擦了擦手,不屑:“掐死你,那会脏了我的手。我不过吓吓你,你的眼睛就什么都招了,哼。”
说完,沈翟拿着袋子,就作势要离开。
薛衣冰痛苦地咳了几声,急忙用手揪住沈翟的衣摆,在床上跪下来,哭着恳求:“沈翟,求求你,不要去查了。也许我昨晚也中了药,夜里的事记不太清了,可早上你真的和我做了,我不会搞错的!再高明的科技,也许也有遗漏或搞错的时候,拜托你,相信我!”
言下之意,是给她自己留了条后路,就算沈翟真验出那不是他的,她也可以说她那晚中了药,不幸被人先给那个了而不自知,但沈翟也和她做了,只不过他拿去查的□里漏了他自己的。只要等她怀孕了,她就还有一丝机会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到黄河心不死,”沈翟回头冷笑,像看着一只蚂蚁苦苦挣扎,“你该不会不清楚?就算你怀了孕,现在也可以提前做亲子鉴定的。哪怕你生下来,我也不会认,因为根本不是我的。我劝你,还是早点吃避孕药吧,呵呵。”
“你可以穿上衣服滚了。”沈翟对自己和她共处一室,感到万分恶心,背对着她站到窗边,拉开窗户,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。
薛衣冰知道大势已去,只有回去再和妈妈商量了。不过她趁沈翟不注意,偷摸着把底下的床单卷起来,一并拿走了。她想,也许留着将来有用也说不准。
沈翟听到门关了,知道薛衣冰已经滚离,才回过身,眸光一闪,心细地发现床上的异状,勾唇冷笑:“自不量力。”
其实他也不清楚验要多久出结果,但这样一吓唬,薛衣冰的眼神果然立即就瞒不住了。
可当沈翟想到昨天似梦非梦的场景,就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现在薛衣冰可以明确排除了,她没有那两颗痣,身上的香水味虽然有点类似素素的体香,但他能分辨出,那绝对不是昨晚他闻到的淡雅女人香气。
难道——真的是素素?!
本以为是春梦,可他进去浴室看了看自己的下面,那东西上真沾了几丝干涸的黯红,分明就是真实的激。情。
昨晚再怎么迷糊,他也依稀感觉到,自己进去时,好像捅破了那层膜。
不,他不敢想下去。此刻他宁愿,昨晚自己是走错房,和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上了床,只要不是素素,是谁都好。因为如果是素素,他会恨死自己的。
他握了握拳头,心里如打翻了的五味瓶,什么滋味都有。
他很怕,如果查下去,是他和素素……那他还有什么脸面,去见海洋,无辜的素素又该怎么办?
薛衣冰这个贱女人!他不会让她好过。他将装有证据的袋子收进裤袋里,恨恨地想。
当沈翟步出房门的时候,对面的门也恰巧开了,海洋体贴地搂着素素走了出来,一边走,一边亲昵地贴在她耳边悄声问:“泡过温水澡了,还痛不痛?”
“嘘,有人呢。”素素瞥见对门人影,面染薄红,轻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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