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,他是我的孩子,是我儿子。”
我木然了,完全没想到的答案。可是是应该想到的答案。
我简直被震晕了,她生了别人的孩子,我头脑中唯一反应的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象和我一样激情,那个男人占有她的一切,进入她的身体,她生了那个人的孩子,而我的孩子,她弃若敝履。
“一定是个混血儿吧,很多女人觉得这样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国际化,你不大可能生个小日本鬼子或者是韩国二鬼子,要不就是港澳台同胞的?”我戏谑的望着她。
她不说话,我握紧拳头,松开又握紧,我真想狠狠的一记重拳打倒那个我不知道的男人。我不能打她,我没这个权利,可是我牙都咬疼了。我下床,抓起床头早晨喝水的玻璃杯,用力一握,水杯碎了。
她过来抱住我的手哭了,
“小沫,我早该想到的,我妈说的对,我真的没有和自己的年龄一起成熟。”她浑身一颤,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。我看着她耸动的肩膀,也止不住的悲哀。
“我走了,小沫,怪我自作多情。”
我拒绝她陪我上医院的请求,自己穿上衣服,走出酒店。已是下午时分的北京,艳阳高照,而我的心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暖,出门前我又看了一眼床上哭泣的她,转身离去。
我和陈沫在一起快6个月的时候,有天许逸没预约就跑到公司,他进我的办公室,好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丫有事说,我忙着呢。”
“小诚,是那个女孩吗?亚菲俱乐部的那个?”他小心翼翼,
“听说你现在和秘书好了,我还不信,你不是不玩这个,有事秘书干,没事秘书?”
我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,抓住许逸的领子。
“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发小的份上,我今没完,不许那么说她,听见没有?”
“小城,你玩真的啊,得,我错了。你他妈松手,想勒死我啊?”
“我记仇,你丫还踢过她。”
“大爷的,至于嘛,要不我结婚的当晚,你替我入洞房?”
(bp;我无可奈何的松开他,
“你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人话。”
许逸放松了,
“不就是女人吗?小意思,一件衣服而已。”
我们最后的两句对话被进屋送茶水的陈沫全听见了,在公司她倒是没什么表示,回家就和我翻脸。
“我讨厌你的那些朋友,讨厌你们说女人的口气,我不是你的附属品,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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