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我求之不得。
我折身回到厕所,冲了个澡,架子上放着两条毛巾,我懒得去问了,直接拿了一条裹上。再回到房间时,项天匀仍旧在玩手机。
我轻手轻脚的往房间另一头的沙发走去,现在我只想躺下,象个人一样好好睡一觉。
“你真的没玩过刚刚那游戏?”背后传来项天匀的声音。
我蓦的转身,隔着数米的距离,我讪笑着,“项总,我敢骗您吗?”
他终于抬头看我,“哦,那个游戏就是被外界一直疯传的深水炸弹,把装满精液的b塞到女人的下体,男人轮番上,谁插破了谁就输。不过,今天晚上装的好象是红酒。”他解释得非常到位。
我抓紧浴巾,他解释给我听是什么意思?这么变态的游戏又是哪个吃饱了撑得慌的混账想出来的?我站着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去睡吧。”他轻声说。
我如获大赦令,三步并两步走到沙发旁,把早就放置在那的薄被也裹到身上躺下。即使这样,我还是冷得忍不住的发抖。
我感觉没睡几分钟就醒了。准确的说,是被自己惊醒了。这几天一直象个惊弓之鸟一样,再加上不是自己家的床,我的睡眠非常浅。
房间里黑得象地狱,项天匀也睡着了,可以听到他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。
微微蜷起身体,我将头埋进臂弯里。眼睛胀得十分难受,但就是没办法进入深睡眠。
这样蜷了好半天,仍旧没办法睡。我只好睁开眼看着漆黑的房间,夜寂静悠长得让人感觉绝望。
我开始想,假使这一趟我真的死翘翘了呢?这样的问题在往常来说,显得矫情。但这一回,很有可能成真。我觉得有必要梳理一下我杂乱的过往,命如草芥毕竟也是一条命。七情六欲,人之常情。
那些素日里,口口声声说在乎我,爱我的人里会有几个人真正为我伤心?又会伤心多久?
杨美婵会伤心吗?肯定会,这些年,如果不是我一路帮着她,她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可是她能伤心多久?三个月还是五个月?
有一回,她说:慧,我一直想,如果当初我选择跟温澜走呢?你会不会也跟上来?
我其实很明白她的意思,当年是我带她入的行,温澜那时哭着求她离开,她死心踏地的选择了我。
到了今天,她后悔了,终究还是怪我了。
第17节
26。
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爱回忆,回忆从前的人和事,总是感慨当年。
我几乎不去回望我走过的人生道路,因为我非常清楚,即使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,我仍然会陷入这个沼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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