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,我说:“我不出台的。”
然后,他就笑了,笑容还没收起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,“你还是处女对吧?”他的声音很大,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们。
我感觉下巴马上就要脱臼了。
他又问,“是处女吗?”
我吃痛的摇头。
他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,“那你说不出台,你装纯给谁看呢?”
包厢内突然就变得无比安静,没人说话,甚至没人再有任何动作。他依旧捏着我的下巴,只是力度又加大了。我求救的想看向旁边的公主,想让她们去找妈咪来救我。
“良子,小加。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女人自吗?现在你们,还有你们,全给我滚出去。”他甩开我,伸手指着其他公主和另几个男人。
没人敢说话,只是片刻,包厢里就只剩了四人。现在,我终于知道他是群龙之首,但为时已晚。
到了那个时候,我还是试图补救。
“大哥,是我不懂事,你怎么罚我都行,我给您赔不是,好不好?”我硬撑起笑容,想去端酒杯。
“晚了,爷今天心情不好。”他又甩了我一个耳光,我只觉整间包厢都在旋转。
我被他们强行喂了药,恶心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。到了这个时候妈咪都没有出现,这就充分说明,这群人上面的人得罪不起。
衣服一件一件被他们撕掉,刚开始我还能感觉他们轮流插入。后来,我就被蒙上了眼睛,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那个晚上,我不知道是怎么挺过去。在那群禽兽的折磨下,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。
禽兽们兴奋的吼叫着,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,隔着厚厚的布条,眼前一片黑暗。泪,已经流不出来。
上刀山,下火海,不过如此。
我醒过来时,已经到了医院,妈咪叼着根烟坐在我床头。见我醒了,她掐了烟,冲我笑了笑,说:“醒啦,醒了就好,我以为你要死掉了。”
“他们是谁?”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。
妈咪愣了一下,拢了拢额头的头发,她嘲弄的看我,“怎么?你还想讨回公道啊?我劝你还是省省吧,我明着告诉你,这些人,连老大都不敢得罪。你以为你是谁?”
随后她扯过旁边的包包,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扔给我。
“好自为之,我先走了。”走到门口时她回头,“你还是换个地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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