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惊骇的看着他,他是什么意思?顾原收集证据?南希,对,南希,难道那个南希的死跟项天匀有关。三亚时,他说的他把一个人埋在了那片海底,然后每年那一天会去看她。天啊,我反应怎么这么迟钝?
“林书慧,你暂时别回去了。过阵子再说吧,让温澜把手头的事情做完。”他慢慢的咬着面包温和的看我,就象在跟我商量一样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我方寸大乱,他会伤害温澜和顾原吗?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“你安心吧,我怎么可能伤害温澜,再怎么说,她也在帮我。而她们两个,总归都是丛雪的朋友。”他扯过一旁的热毛巾擦手,“我不让你回去,倒不是怕你去告什么秘,你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你呢,别给她们添乱,就你这样的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明白吗?”
“别瞪着我看了,我身上又没开花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他讥讽了一句后起了身,“走吧,上楼。”
我被他拽了一下,不由自主的就起了身。
我被他拖到了楼上他老婆睡过的那张床,将我摔到床上后,他重重的压到我身上。我操他大爷的,我的早餐差点要从喉咙里倒出来。
“你猜,我在三亚时和你说过的故事是不是真的?”他用手轻抚着我的脸庞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我吃得有点撑,被他这一压,难受得要死。
“说你内心的直接感受。”他又压了一下。
“不是真的。”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。
“那如果不是真的,你说顾原又为什么要查我呢?”他伸手探入我衣服之内,慢慢的游走着。
“我,不,知道。”我被他压得话都说不连贯了,他又开始在我脖子上细碎的咬了,想到那天在车内的情景,我真是有恶梦再次袭来的感觉,“项总,别,我,我求求你!”
“别什么?不喜欢跟我做爱?还是我满足不了你?”他停下手,撑起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。
我连续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,偏了偏头看远处的墙壁,“项总,我说实话,你愿意听吗?”
他扳过我的脸,饶有兴趣的样子,“你说。”
我仍然不敢直视他,“我不喜欢做爱。”
他笑出声来,“你真的挺有点意思,林书慧,一个妓女不喜欢做爱,这就跟一个政客说对权力没有欲望是一个道理。你有没有觉得,这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?”
项天匀的语速缓慢低柔,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他不过在跟情人低喃的错觉。即使我上了他多次的当,但还是会期望他这一次他会和风细雨对我。
“但是,走了这条路,就不能回头。你一样,我也一样。”他双手蛮力一撕,就听见我外衣的扣子哗哗的全散了。不得不承认,项天匀在脱女人衣服这一点上,非常有经验。我甚至象个死人一样躺着,他也能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脱了个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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