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镜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,无声的、绵长的,如此契合,如此天经地义。
等到一日结束,翟商殷忙完楼内事务,南宫镜便会与他进入“浴华池”,帮疲惫的男人揉肩刷背,最后他会要她握住那奇怪的东西上下用力套动,痛苦与舒爽的表情会在他脸上不住交织……
想到当时的场面,南宫镜停住步伐,甩甩头又拍拍脸颊,试图让上头的热气消散。
每次回想到替翟商殷净身时的情景,她便会害羞得不能自己。
翟商殷双腿之间的物体到底是什么?为什么每次套弄那儿时,他都会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?那东西甚至还会喷出白白浊浊的液体,喷溅得她一身都是。
南宫镜情不自禁地发出细小呻吟,下腹又是一阵骚动,身子内仿佛有火团燃起,闷热得难受。
“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问题?”南宫镜蹙起双眉,纳闷无比。
其实不只现在,每次替翟商殷净身时,她的下身都会闷闷痒痒的,甚至日益严重,让她必须花费好大的力气,才能克制住探手抚弄止痒的冲动。
夜晚入眠也是,她总会作一些稀奇古怪的梦,好几次呻吟醒来,都会发现双手不知何时伸探在双腿间,亵裤上湿漉漉的一片……
“小紫妹妹怎么杵在这儿发愣?”
肩头被人忽地一拍,南宫镜双腿一软,险些瘫倒在地。
“镜花姊。”她稳住身子,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窘态藏了起来。
“来还册子吗?怎么不进去呢?”抹着淡淡胭脂的镜花,推着南宫镜的肩头,将她带了进去,
迎面扑来干燥的书卷香气,这儿是翟商殷的藏书阁,伹也开放给识字并喜欢看书的仆役、管事或姑娘,毕竟他们之中的有些人原先家境不差,仍是上过一段时间的学堂,只是无奈造化弄人,家道中落,沦落至此。
当姑娘们闲着没事时,都会窝在这儿翻看一些风花雪月,或许多数人大字不识半个,但有些书……嗯哼,仅看图片便能尽得其中真义。
书斋里存放书册应有尽有,南宫镜起初进入这儿时,简直看傻了眼。原先以为自家书坊已经够大、藏书够多,却没想到与“乾坤楼”的藏书合相比,简直相形见绌。
她还发现,有些市面上已经售磬的书籍,这儿居然全数都有,册册保存完善地陈列在桧木书架上,让她恨不得多生双眼儿,好将这些外边找不着的杂册全数看尽。
“小紫这么早便来书阁啦?”半躺在软榻上的一名姑娘从书册里抬起头来,看见南宫镜的身影,瞠大眼儿不可置信。
“因为主子令儿个外出,所以小紫才能够在这时来书阁吧?”坐在窗边的黄衣姑娘用竹签剔着牙。
“我说水月,你也留个形象好不?”镜花瞪眼。一名姑娘家,大刺刺用竹签剔牙能看吗?
“形象?哼,形象是留给前头的男人看的……这儿只有自家人,何必惺惺作态、扭扭捏捏?”水月豪气地摊摊双手,将竹签含在嘴边,小流氓似地挑了挑柳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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