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干姑娘仰头无语问苍天,喟叹的喟叹,捶墙的捶墙。
“欸,主子明明等了这么久、盼了这么多年,这会儿终于将小镜带入乾坤楼,怎么不直接将小镜给剥来吃……”水月猛然捂住嘴。
该糟!她说溜嘴了!
南宫镜听到了重点。“水月姊,你……”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儿?
“啊,哈哈……”水月干笑。“你可不可以当没听见?”
“不行。”南宫镜摇头,觉得水月说出的事情可以解开心中疑惑。“水月姊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水月可怜兮兮地望向镜花。
“你呀你——”镜花猛戳她的脑。
“人家不是故意的……”水月绞着衣袖。
“罢了,就当作上天注定要水月说溜嘴。”绣姊叹了口气,从软椅上起身。
“小镜,你先别管咱们怎么会知晓你的名。在告诉你事实前,绣姊想问你一件事,你……对主子的感觉如何?”
“殷哥人好,又懂许多事,是很聪明的人。”
呃,好笼统的说法……罢了罢了,换个方式问。
“你喜欢和主子相处吗?你想和主子一直这般相处下去吗?”绣姊问得诚恳。
南宫镜毫不犹豫地点点脑袋。
绣姊看了,心里马上有了主意。她的视线逐一环视其他姑娘,随后嘴角微扬。
看来她们也同意她的做法。她们受主子照顾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能替主子尽份心意。
她们这些青楼姑娘,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。例如她和镜花,曾经在同间青楼底下接客,却总是被老鸨欺压,强迫她们接客,即使身子不适亦然。
犹记那日,一群官差闯入青楼,押走暗地与人口贩子进行非法交易的老鸨,扣下青楼内所有财产。正当身无分文的她们不知该何去何从,是翟商殷温柔地接受了她们,将她们纳入身后保护,将她们这些早已破败的人,当成亲人一般来对待。
身为男子的翟商殷,却胜过同样身为女子的老鸨,让她们五味杂陈。
那时,她们才知道,原来,世间真有男子不把她们当玩物,原来,她们还是能够被怜惜对待。
许多事情,对翟商殷而言,或许只是小事,然而对她们这些早已看过世间冷暖的姑娘,却是足以撼动内心的大事。
她们感激他,于是甘愿留下,替翟商殷撑起乾坤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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