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!这实在……实在……
南宫镜捂着胸,感觉心儿扑通,跳得厉害。
那东西……可以吃入嘴里?
附图旁还有姑娘们的“使用心得”,写着——
“男子最爱。无论老的年轻的虚弱的雄壮的,有此一试,皆大欢喜。
补述,舌尖可轻在顶上打转画圆,抑或轻舔玉萧,以舌端缓慢勾搔,切勿死死吸吮,不知变通!”
倘若她对着殷哥这般而行,殷哥会开心吗?南宫镜手指捏着裙摆,偏头揣想。
其实,她并不讨厌这样对待翟商殷。不知道为何,假若春宫书上的这些事儿,发生在她与殷哥身上,她一点也不排斥或厌恶,反而有些兴奋。
因为是翟商殷,所以她愿意。
她想让殷哥开心,想让殷哥快乐,尤其知晓殷哥已经喜欢她好几年后,她更想回报什么,而不是让殷哥独自慢慢地疼她宠她。
她心里明白,殷哥虽然说她是他的专属婢女,却一点也不肯让她做活儿,反而是殷哥自己,每回都替她打理这儿、打理那儿,殷哥甚至用他的方式不断疼宠她——
知晓她喜爱在小石桥边窝着看书,便在那儿安置了一对桌椅及一张绣榻,嘴里说着偶尔在房外工作儿也不错。
又或者,每到说书先生在“干楼”说书的那日,殷哥总会替她保留视角最好、客官最喜爱的雅致厢房,就为了让她好好享受一番,但嘴里却直嚷嚷这间厢房怎么都没客官预走?
起初她以为那些事儿都是巧合,然而现在仔细回想,这全是殷哥用他的方式表达对她的喜爱——
如此想着,冷不防一道熟悉嗓音忽地传来。
“小紫?”
南宫镜跳了起来,啪地阖上书册,胡乱塞入椅垫下。
“慌慌张张,做什么亏心事呀?”翟商殷走入小厅,便瞧见南宫镜满脸欲盖弥彰。
南宫镜呵呵干笑。
“瞧你,脸这么红,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……”南宫镜晃脑摇手,跳离软椅。“殷哥,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没事儿不能找你吗?那我去找别人……”作势甩袖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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