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翟商殷便陪着这些小毛头一整个午后,直到山庄的人敲着锣,要众人到餐院用晚膳,都还被小毛头儿拉着与他们坐一道儿。
没办法,他们崇拜的主子平日太忙,趁着这几口,他们定要好好缠着主子才行!
“不要!这样……这样好奇怪……”
“这模样才好,哪儿怪了?你不是也想给主子惊喜?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
“别可来可去的,再犹豫下去,月儿就要坠下啦!”
“可……”
“你是认为咱们姊妹的眼光不好吗?”插腰瞪眼。
某人摇头摇头再摇头。
“那不就成了。”
某人咬唇皱眉。
“努力这么久,不就为了这一刻?莫非要因为这样就放弃?”
“当然不是……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“凡事总有头一回嘛!反正这模样也不是第一次,你就放宽心,勇敢地克服心头障碍,否则缩头缩尾像只龟儿似的:永远成不了气候!”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别再啰哩啰唆,否则咱们姊妹就使出最终法子——直接捆了你扔过去!”
“水月姊……”
某人哀求无效,被架到某条小径上,几位一道谋策计昼的姑娘们站在小径头朝她挥手,咯咯笑着离去。
翟商殷擦干双手,将手巾搁在竹架上,才正想转身看看南宫镜的状况,又突然停下脚步。
以往在“乾坤楼”时,南宫镜休憩之处在他院落里的左耳房,每晚他总是习惯就寝前到她那儿看一下状况,只是现在……不,是连续几日,都不会有她的陪伴,因为他让南宫镜与姑娘们同睡通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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