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宫书有教嘛!”南宫镜满脸无辜。
“哦?想不到春宫书这么好用,是哪一本?改日借我瞧瞧。”
“当然好。不过……殷哥,你别想逃避话题,方才的问题,你还没回答我呢!”
翟商殷定定神,过了半晌才不甘道:“是,我只有对你充满“性”致,面对除了你以外的姑娘,我根本提不起半分劲儿……这么坦白,你可满意?”
南宫镜笑得如偷腥的猫。
“小坏蛋,这件事居然让你这么开心?”拍了下她的翘臀,以示惩罚。“你可知道,自从我知晓你的存在后,每回只要想到你,便浑身火热得难受,但又苦于无处发泄,如此受罪了好些年。”
“哪有好些年?才三年而已……”南宫镜吐吐粉舌。
“三年而已?三年对于欲望强烈的男子来说,已经很漫长了,何况你进入“乾坤楼”后,我还必须抑制自己的欲望,深怕一时冲动吓坏你,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血,说才三年而已……”翟商殷故作哀怨地说。
“好嘛,我不该说“才三年而已”,我跟你道歉?”南宫镜揉揉他的眉心。
“光是道歉,怎能平息我心头的创伤?”
“不然,你说该怎么办?”南宫镜直直看着他。
“你觉得呢?”翟商殷眯起凤眼。
南宫镜眨眨眼,低头在他耳旁说了句话,令翟商殷双眼火热起来。
“我这几日让你欺负,当作补偿?”
他定定地看着南宫镜。“所谓的“欸负”,可是与我想的意思一样?”五爪捏住她的翘臀。
“嗯……应该一样。”南宫镜眼波流转。她喜欢他昨日待她的感觉,既愉悦又痛苦,仿佛她与他融为一体。
娘曾经说,只要懂得对自己负责,就别当伪君子,把喜欢故作为讨厌。
她喜欢他,她喜欢和他交融一起的感觉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他扬起邪笑。“来,让我瞧瞧你读了春宫书后,学起来多少?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她不懂。
“欸负你呀!”他的手往下延伸,从她的翘臀后方,猛然揉上她的后庭,惹来南宫镜一声低喘。“你方才说要由我欺负,可不能反悔。”
他边说,边恶意地摩挲着那后方的小菊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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