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理会暴跳如雷的爹,迳自出了铺门。
是了,既然您直接把我认定为不肖子,那便这样吧!
反正,我再怎么努力、再怎么与您说,永远得不到您的认同。
我早该想开,只是令今早不知哪根筋不对劲,乖乖到铺里,想做些事,希望得到您的认同,即使那么一点也好。
我不该存在希望……
蠢死了!
街边热闹万分,嘻嘻哈哈地与我一起取笑突如其来的愚蠢念头。
“少爷,要去餐馆吗?”龙哥出现在我身后打断了我的思绪,当然,还有胜哥。
看着他们不苟言笑的面容,我抹抹脸。
不是亲人的武师,不会表达内心的武师啊——
我露出痞子笑容。
“好,咱们便去餐馆晃晃!”
当心冷到一个阶段,放逐,是唯一选择……
番外二:那一夜
烛火一明一灭,将走来绕去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
丑时过了一半,听见女儿自愿嫁给翟商殷那混小子,还不到一日。
南宫老爹心焦不已地团团转,偶尔一屁股坐上椅凳,想了想,又毛躁地站起来,绕着酸枝嵌贝半月桌转。
他的宝贝女儿小镜,怎么可以就这样嫁给那浑小子呢?
哎呀!该怎么办才好……
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……
“荣哥,别转啦!我头都快昏了。”南宫夫人半躺在床上,无奈又好笑地看着牵手多年的夫婿。
“青妹……”南宫老爹扑上自家夫人。“你说,怎么办,该怎么办?”
“顺其自然。”南宫夫人笑咪咪的,解下丈夫的发带,用手抚顺渐渐染白的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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