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我……需要做些什么吗?”当那双大掌抚上自己光滑的后背,楼孟月只觉得背部肌肤几乎要被他的手心烫伤了,而体内那般再压抑不住的燥热更令她难耐至极轻启红唇不断低吟。
“一般来说是不必的。”感受着掌心间的热烫与滑腻,令狐荪边说边将手掌缓缓移向她的胸前,“但你若真有什么特别要求,我自会照做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呃啊……”
怎么也没想到古代媚药的效果竟如此强烈,只被令狐荪稍稍一碰便浑身虚软,身下更是湿成一片的楼孟月,无助的将头靠在他精壮且肌理分明的胸前。
……
这样羞人的姿势,这样放肆、激狂又深入的占有,楼孟月根本抵御不住,只能在一回又一回的高潮中含泪吟哦、娇啼,知道嗓子都哑了,直到身子都虚软了,直到负荷不住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狂潮,在不知第几回的高潮中,整个人昏厥在令狐荪的怀抱中……
“小楼,在做啥呢?”
因忙于定风关之事,令狐荪来的此说明显少了,但每当她的小小石屋外传来那个熟悉嗓音时,楼孟月总是这么回答……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站在门外的令狐荪总是挑挑眉笑而不语,进屋后迳自东晃晃、西躺躺,带她忙完便一把拉过她,吻住她的唇,然后,在她手心塞一个东西。
根本不用猜,楼孟月便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而自己手心里的又是什么。
到底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的,连楼孟月自己也弄不明白。
她犹然记得令狐荪为她解媚药之苦的半个月后,柳叶气急败坏的到来,问她要不要赚个外快,她才刚点头,他便一边拉着她去市集抓药,一边告诉她,令狐荪那个笨蛋居然笨到把自己的腿给跌断了!
究竟是不是跌断,楼孟月不清楚,她只知道当她进到他的石屋,望见坐在榻上的他及那只伤腿,心,微微痛了。
她像个老妈子般的给他送饭,给他擦澡,伺候他午睡,结果睡醒的他却打了个呵欠,对她说,“这样的日子实在太乏味了,你想法子给我找点乐子吧,小楼。”
找乐子?
那时的她没弄明白令狐荪口中的‘乐子’是什么,所以很努力的跳着以往为跳给老人看、专门学的那首舞蹈,但他却边看边笑,最后还几乎呛着了。
“小楼啊,不是你跳得不好,是我实在无法理解这舞与你表情间的关联与潜藏精髓啊……”那时他边咳边这么说。“我悟性太低,所以你还是随便给我摇个骰玩玩就行。”
对楼孟月而言,表演摇骰自然比跳舞容易,而每当她以他的要求摇出点数时,他总会双眸发亮,亮得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。而在她不知不觉靠近他的身旁为他讲解技巧时,他的唇,不知为何突然贴上了她的唇,她的手心,被他塞进了那张银票。
虽不明白为何他看了性感舞蹈一点反应都没有,看她摇骰反倒动了情欲,但毕竟她也曾请他帮忙,受伤期间、无聊难耐的他要这么‘礼尚往来’,她也实在没道理拒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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