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现在还不行,但总有一天她一定可以的。一定可以的……
“胆子不小啊,居然敢在我定风关里耍千?”
就在楼孟月轻咬着下唇不断为自己打气时,突然,一直静悄悄的屋外长廊传来一阵脚步声,而当推门声响起,她耳中也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低沉嗓音,“哦,是个丫头。”
这嗓音……是他!真是他!
但他称她“丫头”?是因没认出她,还是他的记忆依旧没有恢复?
但无论如何,他还在定风关,并且真的来了,来到她面前了……
“我不必耍千,令狐将军。”
纵使心底百转千回,纵使在听到这恍若隔世的嗓音之时,眼眸已有些模糊,但她还是徐徐答道,然后在说话之时,感觉着全身蓦地轻热、轻颤着。
之所以为有这样的反应,是由于她尽管看不见,却感觉得到,似乎有一股古怪的炙热视线,不断在自己周身徘徊。
是她多心,还是他真的在看着她?
他又为什么要用这种灼热,又似乎带着点压抑怒意的目光看着她?
“你当我傻了?不耍千能不到半天时间,几乎将我定风关半年税收全纳入口袋中?”
在那股不由自主、更无法控制的热烫与轻颤中,楼孟月听着令狐荪的声音离自己愈来愈近,最后,竟近到了耳畔。
“虽我不明了你究竟是用了何种方式,但你可知,在我定风关耍千,男者罚服永生劳役,女者罚送青楼?”
“令狐将军,你听我……唔……”
闻着那股独属于令狐荪的熟悉男子气息,感觉着在自己颊边盘旋的温热,楼孟月一时竟有些恍惚了,但她还是努力凝聚心神,想将自己听得的消息告诉他,可她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因为他竟猛地吻住她的唇,吻得那样深、那样重,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更吻得她脑际一片空白。
“是个绝品货色呢,小嘴,甜得跟蜜似的;皮肤,滑得跟丝似的;这小蛮腰,细得如同扶柳。更别提这里……”
当楼孟月终于可以呼吸时,她的耳畔再度响起那令人心悸的慵懒迷人嗓音,而他在说话之时,更出人意表的用粗糙手指来回抚弄着她被吻肿的红唇,大掌在她光裸的腰际来回摩挲,而后更一把盈握住她只覆着一件交叉系带小可爱的浑圆椒乳。
“丰满、挺翘得令人垂涎呢。”
为什么会这样……
他不仅没有认出她,甚至根本就不记得她,可他竟这样放肆地对待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女人,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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