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撅着嘴的宁瞳儿,那个对他做鬼脸的宁瞳儿,那个笑得纯真无邪的宁瞳儿……
让他爱到了骨子里,也让他疼到了心里的宁瞳儿……
小东西,世界上只有这一个宁瞳儿。
可是,他却一边说着爱她,一边对她做出了最残忍的事情。
这样的爱,只是将她推得更远,让她越來越恨他。
无尽的懊悔在心头盘旋,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挽回。
求求你醒來,求求你醒來,他的心里无声地疯狂呐喊着。
只要你醒來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真的,做什么都可以……
韩清逸冷冷地看着池子里的鳄鱼叼着一样东西,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池中。他的嘴角冷冷地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鳄鱼嘴里叼着的东西,是一只人手。
一只惨白的人手,确切的说,是一只人的右手。
蓝宁也看着池子里的鳄鱼,他的表情也很平常,平淡得就像喂了一只小鸡吃了一把小米一样。
无论是鳄鱼,还是人手,对于他们來说,都像看着最稀松平常的事物。
他转过头來:“韩少,您打算怎么做?”
韩清逸秀雅的眼睛盯着那只吞噬了人手的鳄鱼,洠в幸凰课露取?br/
沉入池中的鳄鱼的脊背上的凸起很粗糙很难看,花纹也不怎么美妙,贵妇人大多喜欢用鳄鱼皮的手袋,不过要让她们亲眼看到这些鳄鱼,恐怕她们会失声尖叫,叫得毫无贵妇形象可言。
韩清逸转过身來,冷冷地抛下一句:“我要见到瞳儿,谁挡我,我就杀谁!”
蓝宁知道他不相信宁瞳儿就这么死了,无论如何,韩少都会去将宁瞳儿小姐抢回來。
哪怕,抢的是……一具尸体。
蓝宁忽然有些羡慕宁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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